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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炙眉头轻皱,黝黑的眸子中莫名染上怒火,他径自掠过余心,大步往车子方向走去。
身后的二人说了什么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很不爽,尤其是看到她对别的男人卑微祈求的样子。
从始至终,连看都没看自己。
行,总有她求自己的那天。
过了几分钟,靳多回到车上,嘴上还骂骂咧咧的。
“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挑衅我,那臭丫头怕是没打听过我是谁吧,敢惹我,看我不整死她!”
他骂够了,回头去看沈炙的脸色,“喂,你让我取消季然女朋友的参赛名额,不会真的想给季然被戴绿帽子的事出气吧?季然他有那么大的脸吗?至于你去为难一个小姑娘吗?”
沈炙抽出一根烟,咬在嘴上,火光腾起,声音伴随着白烟从口中溢出。
“你们俩刚才聊什么了?”
聊了五分钟。
“谁?”
靳多不解,顺着他的目光落到后视镜里的纤细身影上。
“还有什么,不就是求我放了那小太妹,然后还搬出我和季然的关系,开玩笑呢,季然可没那么大的脸。”
沈炙的眸光又暗了一寸,“然后呢,就没有说别的?”
靳多不明所以,“你想让我说什么,难道你想让我挑明她给季然戴绿帽子的事来威胁她,算了,我做人还是有底线的,你要为季然出气是你的事,我可不做为难女人的事。”
沈炙表情嫌弃的剜了他一眼。
偏靳多一点也不懂得察言观色,还语重心长的劝他,“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也别对女人太刻薄,省得你以后成为一个孤家寡人。”
这话说完,他的手机响起来,是律师的电话。
“按最高的刑罚给我判她,这个小太妹,敢得罪我,必须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沈炙啧了一声,可真刻薄。
靳多这边行不通,律师又告诉余心,程英最少也要在里面关半个月,如果对方坚决追究后续责任,甚至还会留下案底。
余心有些慌了。
住半个月对于程英可能不算什么,可如果留下案底,对于程英这样的家庭无疑是个黑点。
程英这一辈子,可能都要因此被人指摘。
程英和家里的关系本来就紧张,如果出点什么事,以程父程母的性格,肯定会把她打个半死。
说来说去,这件事都是因她而起。
如果不是自己招惹沈炙,沈炙也不会让靳多出手打压自己,程英也不会为自己出气把自己搭进去。
想了想,她还是把一部分希望寄托在了季然身上。
季然听完后,有些为难,“心心,靳多可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狠角色,一般都是别人躲着他走,怎么可能敢有人招惹他,整个滨城,他也就在沈炙面前收敛点。”
沈炙,她才不会去求他。
余心泪眼婆娑的扑在季然怀里,“阿然,你帮帮我好不好,程英她真的不能坐牢。”
季然很少看到余心哭,现在温香软玉在怀,他的心立刻软的一塌糊涂。
季然摩挲着她的后背,轻柔的擦去她的泪水:“好好好,不哭了,我去试试求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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