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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侍不好决定,便按位分选了沉、赵两位少君同谦少使,谦少使毕竟侍寝过,也更懂伺候陛下的规矩。”
他说来伺候便就是规规矩矩的伺候,老老实实给女帝除了绣鞋,又侍奉着女帝靠在床头,自己坐到女帝身旁的床沿上。
女帝看他靠在床柱上,领口微散,随着倾身的动作露出一段雪白的长颈子,顺着线条还能隐约看到底下的线条。
他素来保养得当,虽容貌老了些,身子倒还很有些看头。
“纯如不去么?”
女帝揽了他上榻,他今日很是打扮了些,穿了一身月白的直身,里头搭上靛青的衬袍,再束上一条雪青丝绦,看着身段柔软腰肢窄细,显得年轻许多,“朕原想着你也去的。”
“后宫诸事总要有人打理,况且臣侍年纪大了,近身伺候陛下怕败了兴致。”
“那便如今日一般就是。
朕看纯如今日就很好。”
天子的手从后腰缓缓游上来,“不必带上毓铭,让谢少使跟着谢太妃去,希形嘛……便依了你。”
女帝的脚趾在他脚腕上轻轻一蹭,便除了他的鞋子,带着他的腿上了榻来,“你也去。”
纤细的指尖徘徊在他腰身上,趁他不备,将宫绦衣带全扯散了,褪了外衫丢下榻去。
“陛下……现在还是白日……”
崔简很有些犹豫,这不合规矩,但当天子柔柔笑着压上来,他又没有了推开皇帝的勇气。
天子笑得好看,温柔地在他脖颈胸口落下浅吻,指尖若即若离,在衣衫下的肌肤上游离轻抚,挠得人心头颤动,像蝴蝶扑飞在心尖,酥痒得很。
“怎么不推开朕呢?”
他的腿间被皇帝的腿分了开来,只能感受到天子微微曲膝磨蹭的动作,“朕毕竟是女子,论气力大约比不过你。”
她的膝盖挪动得越发频繁,甚至有几次微微向里顶了顶。
“唔……嗯……臣侍不敢……”
侧君的脸早染了一层血色,颈子拉长后仰,连声音都破碎了几分,“陛下……别……”
“终究好几日没看过纯如了,听闻你昨晚上郁郁得很,晚膳都没用多少?”
“陛下……!”
“好啦好啦,不弄你了。”
女帝轻笑着滑下去,枕在崔简手臂上,“你就留在这里。”
“陛下……臣侍还想……”
他翻过身来环住女帝,声音低哑了许多,“求陛下赏了臣侍……”
女帝笑道,“你自己不会么,朕下午还要议事。”
偏偏她心地坏得很,又伸出下巴去咬崔简的耳朵,“朕本也不是日日召你,纯如平时又怎么解决?”
“臣侍……唔……臣侍想着陛下……自己……自己解决……”
他倒是听话得很,手已经摸上了自己腿间,上下套弄起来,让被子都一起一伏的,还带出些小风来。
男人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看来内殿的冰还不足以解了他的暑热。
女帝的手抚上他胸前,激得他一阵战栗,“简郎……崔氏都没有了……你怎么不恨朕呢……”
她的语调很轻,混杂了点媚意,和着呼吸吐在他耳畔。
带着浓烈的恶意。
他大约是有些急迫了,呼吸越来越急促,“哈啊……陛下……臣侍……心悦陛下……啊……”
崔简皱紧了眉头,五官都扭结在一起。
女帝看得有趣,还是决定施舍他些,便翻身跨伏上去,一口堵住了他的喘息,还怕不够劲,又上下动了动腰。
那边崔简感受到女帝内腿夹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便一挺腰丢了出去,蹭脏了女帝的中裤,黏黏糊糊的让女帝皱了皱眉,一口咬在他舌上。
侧君一时吃痛,忍不住收紧了手臂,将天子禁锢在怀里,一时失神。
皇帝的头发垂了一绺下来,落在他侧颈处,搔得他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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