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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倒提着利斧走进换衣间,那头的嘈杂渐渐消了下去,又传来阵阵呻吟,很显然,多了这个人,天竺菊被製服了。
我趁着蓝花楹正在对外吆喝,说如果再不老实就拿斧背砸晕她什么的,一脚蹬在她奶子上,将之踢了个趔趄,急忙往外逃去。
不过立即被眼明手疾的她抱住腰,滚翻在水门汀上。
「Krys,不,小苍兰,你怎能这么待我?你知道我有多厌恶被女人玩弄啊!
」我躲避着如雨点般落下的热吻,双手抵住她的胸脯,低语道:「你不是为了我不惜与勿忘我一战吗?」
「小苍兰?哈哈,原来你把我错当成你老婆了。
她来月经了!
没空出来搭理你。
我与那个獍行贱人是打过一架,那不过在告诫她别动他人的奶酪啊。
肏个屄而已又不会死,你激动什么?再说了,你俩虽是夫妻,但彼此也是各自私有產物,身为老婆为何就不能肏老公呢?你还真把自己当女人了,享受着男女双性的爽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原来你是那个不肯报出名姓的老货,真要肏你让小苍兰出来,我最恨的就是你!
」
「恨我就对了,我也同样讨厌你!
」蓝花楹将我双腿架高到肩头,发出楚楚可怜的声音,一边喊着住手,一边挺着小穴与我摩擦起来。
若在室外去听,似乎被蹂躪的人是她。
门外四个妞闻见,发出同样变态的猖狂大笑。
她一把拽我起来,将长舌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呢喃:「宝贝,被老货摆弄其实是很爽的,你没试过怎知不有趣呢?再啰嗦我就要使出破溅了!
」
这什么意思?难道要抽筋扒皮?不然怎会杀猪般惨叫?我被惊得浑身筛糠。
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挣脱禁錮着我的手,飞奔跑进换衣间,对着毫无防备的两个妞连环飞腿,拖过天竺菊赤身裸体地夺门而逃。
这几个贼娘们怎肯作罢,纷纷追将出来,就这样一路扭打来到了大宅门前泥地上,喧闹声将熟睡的人们纷纷吵醒,所有的娘们纷至沓来,有的手抓餐刀,有的扛着榔头,还有的举着手枪,将我等几人围在垓心。
「简直是岂有此理,颠倒黑白!
」当问明情况,高大女人和仪宾女被激怒了,指着蓝花楹一伙破口大骂,道:「如果咱们不去鸳鸯馆,她俩根本不知咱们的存在;如果没有老男人耍流氓,她俩也不会来这里。
你难道想说,咱们救人反而是不对的?事情总得分先后吧?」
「今晚就放过这两只小骚狐貍!
但这事没完,不交代清楚别想离开!
」见群情激奋,自己又不占理,蓝花楹只得做出了退让,但她提出了一个条件,坚决要将我俩分开监视。
就这样,我被高大女人扶回孤楼,而天竺菊暂且与仪宾女同屋,这才平息了风波。
上得二楼,她早已铺下了洁凈的被褥,并撒上香水,特意去搞来一盏很有情调的粉色小灯。
我半卧床头久久无法平静,怎么都想不明白蓝花楹为何要整这一出闹剧。
高大女人听着我的破口大骂,只得在旁不住宽慰,并表示于情于理都是站我这边的。
「我整晚都在等你,别与她们慪气了,就在我这屋睡吧。
」她装模作样地翻来一件宽大的浴袍,让我趴在床头检查羞处,就这样看了一会儿,见我四仰八叉不急着穿衣,便趴在身边,抱着我的手揉捏,时不时吮吸着手指,说自己并不想趁火打劫,如果对她没意思就算了。
而我偏是憋着一股气,想要找个人发泄。
望着这个农妇健硕的身板,我忽然又想起鸳鸯茶在车里时,向我描述俩人间的交欢,彼岸花肌肉紧致,抱着手感很硬,她是练过的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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