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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根深处有声音,你们的猜测是对的。
」一个欣喜的声音传响,那是鸳鸯茶,此刻的他正在伊腾顿镇外的污水处理厂,尽管撒币找来了许多壮劳力,但挥镐舞铲的作用实在微乎其微,最终仍是托了关系,从牛顿县卡温顿喊来几部挖掘机,在现场刨出许多大坑。
「你大姐人在窨井下方十五米的烂泥洞里,她们正在大喊大叫,想让我们知道些什么,可惜一个字都听不清。
我估摸着再有两小时,地坑就可以挖通,放心好了,我会将她们捞上来的。
」男人见局势已经控製,不由松了一口气,问:「老婆,这件事后你该怎么报答我呢?」
「由你说了算,还能怎样。
既然我已不再反对你公开喊我老婆,当然不会再像过去那样屡屡拒绝你。
」我不由脸颊一红,匆忙掛断电话。
我并非害怕被他滋扰,而是库房那头传来吵闹,四小金刚和番茄趁我离开,打开房门闯将进去,破相小子正发出杀猪般的呼救声。
「怎么了?」我一脚踹开破门,见男孩满头满脸是血,已被五个小妞压在身底动弹不得。
木樨花挥舞着利斧,让黄瓜擒住他的手,打算挥劈下去,斩下他几节手指发泄怒火。
「她们不分青红皂白,进来就是一顿痛殴,我双拳难敌四手,姐姐,快救我性命!
」
过去我在网上,总能看见一些有关男女互殴的讨论,有的人认为一个男人打四、五个女人易如反掌,还有的人离谱到说一男可以斗十女。
通常说出这种大话之人,现实里都是娘炮,基本没有经歷过实战。
女性气力还是体能均弱于男性这是事实,但数量一多并不好对付。
事实上一个男的能打平三个女流基本已是极限了,我的前提建立在双方豁出性命致对方死地。
像破相小子这种家伙,哪怕拼尽全力也打不过我,更别提一下子对付五名穷兇极恶的贼婆娘。
哪怕是一对一,在敌人的老巢里,四周环伺着一大群不怀好意的娘们,自身气场便被削弱到了零,顽抗又要从何说起?别人哪怕端起斧子,自己就成了软脚虾,只剩下磕头求饶。
「你让他将原话说一遍,再来指责咱们这么干对不对。
」鳶尾蝶气鼓鼓地叫道。
「那些话不代表我的意思,是铁狼的大哥说的,你们拿我撒气有什么用?我又不能改变现实,再则是你们逼供,非要我交待更多的问题。
说了你们又气成疯狗,干嘛老是针对我?」
破相小子又交待了什么呢?原来骑马男将土丘围定后,与头目们开了个会,他们在等待信号,随即便会发兵攻山,一旦女神峰陷落,样貌难看的一律斩杀,长得不错的全部带走,最终卖进古巴人的酷窑里。
当四小金刚听完男孩陈述,不觉大怒,便在心里起了杀他的念头。
「都给我出去,我不会让你们走到这一步的。
」老实说,听完后我也很生气,什么正义合理性,什么抢了药包绑架药店老板,群贼们正是嗅出商机,已将咱们看作了一笔买卖,计较起赢利来。
在他们眼中,我们连人都不是,全是绿油油的票子。
轮椅男甚至说,我可以卖出天价。
可是,杀了破相小子有意义吗?他只是个边缘人物,别人吃肉他连羹都分不到。
「你想干什么?」五个小妞恨恨地拍门而去,男孩龟缩在墻角,望着浑身不住颤抖的我惊惧不已,叫道:「我再没什么隐瞒的,知道的全说了,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敢混社会了。
」
「你走吧,留在这里太危险了,现在每个人都神经高度紧张,稍有不慎就会拿你开刀。
」我抓过匕首,将他身上的绑绳割断,伸手将之扶起,问:「门徒转账的120万你们打算怎么分帐呢?既然人人有得赚,为何非要将事做得这么绝?不能和平共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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