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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个数学家还是格斗家?干嘛这么斤斤计较?」我咳了几声,呕出一滩稠血,整个人舒坦多了,便借势坐直了身,问:「你大概以为我不想再战了,其实说句实话,我比起任何一刻都渴望立即动手,与心爱的女人大打出手,哪是其乐无穷,简直就是享受,只是肺里填满淤血。
你当初狂揍林锐那么多顿,事后有否后悔?跟我说说你觉得他怎样?」
「吕库古小姐比你专情得多,虽然那时每个人都喜爱她,总在她身上捞便宜,但她挚爱的就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畜生公羊,从不曾改变过。
正因她爱得那么深沉,我才会有些悔恨,但这怨不得我,她的长相就令人忍不住想揍她。
而你就不同了,揍你可以心无旁騖。
」
「既然如此,你稍微给我些温存吧?咱俩再干一回,其实老子这是故意放水,给你多争取赢面。
老实说,我不忍心将你一下子殴死了,那多无趣呢?」
「也好,反正我现在身如烈火,正无处发洩,就拿你降降火。
」她快速剥光衣裤,跳将上来,我拧着她仅剩的半面光滑屁股,将指头填入深深的股缝,感触着自己Cock如黄鱔般刺击进她的体内。
原本与她操屄勿忘我是不准我摸她的,但让我玩得兴起,浑身不住颤抖,也全顾不得了。
她睁圆丽眼凝视着我脸上每一帧表情,忽然阴惨惨笑了,问:「誒,你玩过Carry
left吗?」
「你是说让我搬起你狂操的那种?可老子在车上试了,你挺重的,我手上力道不足,怕干着干着你摔下来,那样我挺丢脸的。
」我避开她那种眼神,心想老子才没那么傻呢?Carry
Left固然很狂猛,但我一下子将气力全耗尽了,那样一会儿不就等着掉脑袋么?
「这样啊,你说的也是,咱俩有的打,可以慢慢找乐子。
」她拖着我的手来到地窖口,男子脑浆一地的惨状被室内吊灯映得一片惨白。
我刚想发问,她却牵着我的手下到死人边上。
「你丫又想干嘛?这家伙虽然掛了,但死不瞑目,让它瞪着人会很难受。
」我折转身子便想爬楼回去。
不料被她一把扭住脚踝,又倒拖回去。
「你将它想像成一个被捆绑着的丈夫,而你是那待操的不忠之妻,我就是那入室打劫的不速之客,那种感觉会很有趣的。
」话音未落,她一把将我扑翻在地,架高双腿抬起,摆出个Amazon姿态汗流浹背地舞将起来。
这个姿态对于男性而言,极具侮辱性,以你的视角去看,就像在被女人强暴。
自己的Cock不由自己作主,全被对方操控着。
而双腿高抬半空,脚踝又被拧着,只有脊椎的小半块皮肤接触地面,人根本把持不住重心。
大屌由着她的蜜壶被扭到极致,最大的一根青筋便突兀出来,甚至可以看见血液在流动。
她以你的屁股作为支点,高速抽插时大腿的肌肉就变得明晰。
我本就极端喜爱运动型女流,自是十分享受,正待勃发之际,她忽然停了下来。
睁眼去看,她满脸怒容,一个带血耳光抽了上来,原来休息时间到点了!
半小时转瞬而逝,我刚拔去断裂的脚趾甲,她又如一阵旋风般扑来。
经过这半小时休整,老实说气血并未恢復多少,但头脑里战术却想了一些。
我竭力回忆过去与林锐的每一段对话,从中去找出她的破绽和战术。
仅有一回勿忘我被吕库古小姐拿捏住,那就是刚爬出地坑的秘道,上来阴蜮之际。
也许她当时受了重伤,毫不提防被咬住喉管,几乎断了气。
而她的打法是持续不断强攻,哪怕你倒下也不停手,直至将人揍到休克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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