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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风先抓过那一把发簪仔细辨认,其中一支发簪色泽沉郁,隐隐有香味散发。
姜南风将发簪送到鼻子下轻嗅,然后将其放下,又分别看过其他几根淡黄带着红斑的发簪。
随后,姜南风按照不同刺客的顺序一一查看蒙面巾。
他双手拉紧蒙面巾,将其照在烛火前仔细辨认,最后以同样的方式检查了夜行衣。
姜南风把所有物品按照不同人员分类,重新放回原处,然后指着盛放着第二名刺客的托盘说:“确实都是同一伙刺客,此人是这伙刺客的领头人。
这伙人的主子要么在河阳郡有势力,要么与河阳郡有关系。”
姜南风话没说完,萧燧的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
姜南风见到萧燧面色的变化就确定萧燧知道谁与此有关了,而且此人与他关系不差。
姜南风伸手挑出曾经被他特意拿出来闻过的发簪,在萧燧眼皮底下晃了晃,笑道:“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发簪出现也是为了迷惑我,让我发现了迷惑你的。”
不过,不论姜南风还是萧燧都很清楚,这个可能性非常低——能够想到在回程时候去树林中埋伏萧燧的人,必定对萧燧喜欢打猎这件事情极为了解,那么对方与萧燧的关系肯定不差。
如果只符合一个条件,可能是被人陷害,但要是能够同时满足许多条件,那么凶手只能是那个符合条件的人。
萧燧闭上眼睛,手掌紧紧捏着粗瓷茶杯,手背青筋毕露。
他的喉咙上下滚动,一脸隐忍,看上去难过极了。
姜南风却不当一回事的用热水烫了杯子后,把水洒在地面上,故意问:“是五殿下和六殿下合作害你的?你的兄弟看来都很不喜欢你啊。”
萧燧绷紧脸皮,咬着牙根,脸上怒容已然遮不住了。
姜南风心想:怎么,听下去准备发脾气吓唬人了?
没想到萧燧却客气地对他询问:“姜候猜得真准,我想知道姜候是怎么分析出来的。”
……不发怒丢丑么?真没趣。
姜南风遗憾地摇摇头,为萧燧解惑。
他把手中发簪放到萧燧鼻子底下:“闻。”
清淡木香钻进萧燧鼻腔,让他精神一振。
“很香对吧?这是紫檀。”
姜南风解开谜底,“经过前面数个朝代的开采,中原已经没有紫檀木了。
这种没有金丝的紫檀木,如今只有永昌、河阳一带有这种树木生长。”
永昌郡一直在魏国手中,跟萧燧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反而河阳郡算得上是夏王手中的势力,那么范围就被缩小到河阳郡了。
为夏王生育了排行第五、第六两个孩子的侧妃阮氏,正是占据了河阳郡的阮氏一族的嫡亲女儿。
姜南风说完又在领头人的托盘里挑出蒙面的黑色纱巾:“这是艮纱,产于岭南一带和朱崖洲,阮氏正好在朱崖洲上经营海运。”
不提其他的就是没什么特别的,可面前两样特别的已经足够佐证姜南风的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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