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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朔道:“嗯。”
桃萌勾起小拇指,“食言的人要下割舌头的地狱的。”
温朔点点头,把农舍想象成一个框,把灰头土脸的桃萌框在里面,将时光定格在这一瞬,他慢慢走向桃萌,将自己的小拇指缠在桃萌小拇指上,哑声道:“好,一言为定。”
北邙山的青梅竹马
桃萌仰着头,道:“我曾在姑苏听过小孩子玩这个游戏,要说一句话——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两根小指同时向下蜷,向着各自身体内侧使了点劲,如小孩手里的斗草,在两人眼皮子底下横来横去。
“第一次听人这么说。
小时候,从来没人和我玩这个。”
温朔小心翼翼缩回手指,用拇指抚摸过起起伏伏的小指骨,那上面仿佛还留有人的体温,问,“你曾去过姑苏?”
桃萌点点头,并脚往角落缩了缩,用手拍拍他身侧的门槛,“师兄,你坐下和我说话。”
温朔坐下,把师父的匣子放在腿上。
两人肩并肩,看鸡鸣山的朝日。
温朔道:“姑苏是个很好听的名字,让人一听,就想去那里看看。
我没去过。
姑苏好吗?”
桃萌将目光擦到近在咫尺低沉温朔脸上,一束惊讶的光在桃萌眼睛里一晃而过,“嗯,正是名儿好听,我才去。
南方比北边多雨,潮湿,黏腻,水汽一起来,暖的时候比邙山更暖,冷的时候比邙山更冷。
那里什么东西都是细条形的,绿树的叶子又细又长,人也婀娜多姿,点心也比洛阳城里最好的铺子更精细。”
姑苏么?
听起来,真是个不错的地方。
有机会,真想去那里看一看啊。
可是——
桃子也去过洛阳吗?还有北邙山?
温朔原本只是悄悄去瞥桃萌的脸,见他袖子没过拳头,正用袖子擦脸上的木灰,被他这样胡乱擦,脸上横撇竖捺像在写字。
温朔站起来,一手把匣子托在腰际,走到木盆边,放下匣子,又拧了一条湿漉漉的巾子,蹲在桃萌面前。
温朔只是想把巾子递过去,却见桃萌一味盯着他发呆,双手垂在腹前,打算盘一般拨弄手指——看起来不知所措,笨拙慌乱。
温朔的食指抬起来,指尖顶出巾子呈一个角,借着给桃萌擦脸的机会,大大方方打量他,“桃子去过洛阳?”
桃萌愣了一下,像被抓到鬼一般的神情在他脸上一闪而过,他缓缓地煽动一下长睫毛,目光移开来,落在院中地上的木匣上,磕磕巴巴道:“嗯,去过,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记得不太清楚。
师兄你别问了。”
温朔幽幽吐出一个“哦”
字,“洛阳好吗?姑苏肯定比洛阳好吧?”
“啪”
一声,桃萌的手抓住温朔擦脸的手,两只手从温朔胸口滑了下来,悬在正中。
温朔的这句话在桃萌心里引起轩然大波,他不可能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很久以前,也有个白发白须的人这么问他。
姑苏好吗?
肯定是比北邙山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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