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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王嬷嬷不管事,陶言真每日事情便多了起来,因被段如谨重视,又教训了厨房里的两个婆子,下们一时间不敢招惹主子,都很守本事地各做各事。
这日,陶言真给蒋氏请安,用过饭后没有像以往那样过会儿就离开,她被留住了。
“如琅回来有一阵子了,怎么不见如谨多与弟弟相处?就算如琅一直外,但毕竟是亲兄弟,怎的看着他们两一点不亲密?反到是老三到时常与如谨一起回家,不知如谨是怎么想的。”
蒋氏神情郁郁,自己就生了两个儿子,原本两个儿子应该互敬互爱的,谁想长子与次子关系淡然,次子想亲近长兄都不知为何总吃闭门羹,反到是庶子能得长子青睐,这简直太荒唐了!
陶言真也早发现了丈夫对两兄弟截然不同的态度,只是没主动问起过,此时听小小讲了,便乖巧地道:“晚上夫君回来,儿媳说说他。”
见儿媳有眼力见,蒋氏颇为满意,点点头道:“这事上心下吧,身为一个女并非将后宅的事处理好就行了,还要多劝丈夫与家更团结,好好的兄弟姐妹若关系渐渐疏远了,那便是当媳妇儿的错,即便她没有挑拨,那也是未尽到劝解的义务,懂了没?”
陶言真听得极度不赞同,但知道不能与蒋氏对着干,于是压下心头不满,露出个大大的微笑:“母亲说得对极了。”
晚上,欢爱过后,陶言真窝段如谨怀中状似无意地问:“怎么觉得好像更亲近三叔,对二叔却只是表面功夫?一般家可都是一个娘生的兄弟姐妹更亲近些。”
段如谨闻言一道冷光迅速自眼中闪过,唇角讥讽地扬起,声音有些慵懒地问:“若说几年后二弟会因是嫡出子而有了不该有的贪念继而对付,信是不信?”
陶言真惊讶地张开嘴,莫名地问:“为何这样想?世子位就是的,难道他能抢了?”
“哼,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属于某个的,就因世事充满了变数,才会引得越来越多的们产生不该有的贪念。”
“怪异,这是什么想法?”
陶言真手指重重捅了捅段如谨坚实的胸,哼道,“那亲近三叔做甚?不怕他也产生不该有的贪念?”
“他不会!”
段如谨很肯定地道,“三弟只对经商有兴趣,其它无论是科举还是武举于他来讲都是比山还要沉重的东西,他不喜欢。”
“哪里来的自信?莫名其妙。”
陶言真想说妾生的儿子更不值得相信,只是想一想段老三那整日往外跑,除了赚钱什么都不上心的性子,让段如谨不要过于放心老三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
“若说发生了什么事,比如病得很严重,眼看就要死时二弟会对很不好,并且落井下石,而三弟却对有几分敬重,信不信?”
段如谨没有选择隐瞒妻子他对二弟的反感。
“没发生的事,可不会胡乱猜测,又非算命仙,上哪笃定他就会害?简直莫名其妙。”
陶言真毫不掩饰自己的不以为意。
“唉。”
段如谨气馁了,自成亲后,他时不时地都会试探一下陶言真,无数次的试探,已经完全肯定千方百计娶进门,觉得会非常“与众不同”
的媳妇儿并非是重生的,未来的一切事她都不知道。
“不知为何会那样猜测二叔,只是今日请安时母亲说让劝劝要多亲近亲近二叔,总是与庶出的弟弟同进同出的,母亲看眼中会不高兴。”
陶言真想,若以后自己生了两个儿子,结果其中一个儿子排斥另外一个,反到与庶出的小子玩得好,她会不会气死?呸呸,没有庶子出生,段如谨敢让庶出孩子冒出来她就敢趁不备阄了他!
段如谨不说话了,想到蒋氏以后会因为自己与二弟的事操心不休就忍不住叹气。
段如琅自小很少府中,外生活的时间很长,相许是相处时间过少,两兄弟情份极淡,兴许这也是最后利益当前段如琅毫不犹豫舍弃手足之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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