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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颜醉呵出一声气音,准备扣对方咽喉的手,改为轻柔地抚摸沈轻泽的颈项,慢慢摸到脸颊,拇指指腹擦过腮边,簌簌掉下些粉来。
颜醉微微侧过头,用泛着冷意的眼尾挑衅:“我色不色关你什么事?”
兰斯眼神一沉,握着匕首就要动手,谁知短刃却好似生了根,半点也动弹不得,兰斯一愣,视线越过颜醉的肩膀,竟是沈轻泽两只手指夹住了匕首尖。
“放下。”
沈轻泽的命令低沉而短促,相当不耐。
兰斯动了动嘴唇,虽然疑惑,还是勉强听从了他的吩咐。
颜醉勾起嘴角,露出一点胜利的微笑,却听沈轻泽紧跟着道:“还有你的手。”
颜醉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满的鼻音,重新把兜帽戴好,同沈轻泽二人一同贴住墙根隐蔽好,才轻声问:“你们怎么在这里?去做生意怎么穿起女装来了?”
沈轻泽用余光盯着他:“我还要问你呢,你不是说去追查矿场走私的事?”
他眼珠微微转动,像是想到什么,不等颜醉回答,又问:“难道,伯爵他们暗地里贪污的那批矿石,就是卖给了洛特的这处冶炼工坊?”
颜醉细不可查地点点头:“算你还不笨。”
“你一个人来的?”
颜醉低声道:“接应的人在外面,我们在这里的人手不多,我只好亲自先进来探探底。”
沈轻泽:“探什么底?”
“一本账册,一份名单,根据这两样东西,就能顺藤摸瓜,把这条线连根拔起。”
颜醉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我猜测,应该在那个管事福坦手里。”
沈轻泽轻轻颔首,表示明白。
颜醉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挺拔的前胸:“那你呢?穿成这样……嗯?”
沈轻泽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要去救一个奴隶,我们还是分头行动,你去福坦那里偷你要的东西,我去救人,我会尽量闹出些动静掩护你,撤退的时候,我需要你的人接应。”
时间争分夺秒,颜醉心知现在不是闲扯的时候,与对方交换完情报,他叮嘱一句:“你先在这里等等。”
颜醉拉好斗篷,一个灵巧地翻身,壁虎一般攀上矮墙,落在另一侧。
沈轻泽侧耳倾听片刻,墙那头突然响起一阵喧哗声。
“失火了!
快来救火!”
“哪儿好像有个人影!
有人纵火!”
趁着人群的骚乱,沈轻泽立刻带着兰斯装作两个普通侍女混入人群里。
他提着裙摆,迈着小碎步跑到蓄奴室门口,大声呼喊救火和抓人,门口几个守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听救火,下意识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跑去。
蓄奴室如同牢房,墙壁上铺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奴隶。
大多数奴隶几乎没有反抗能力,又每天都吃不饱肚子,管事福坦压根不担心他们逃跑,或者有人会为了几个不值钱的奴隶来救人,关押他们的并不是铁牢笼,大部分都是木栅栏。
离弟弟越近,兰斯的心灵感应就越清晰,沈轻泽从墙壁上取了一支火把,跟着兰斯所指的方向,终于在走廊的尽头处找到了造船匠埃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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