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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她又觉得腿间粘腻,又补了一句:“快带我去洗洗。”
不想那小狼崽子借着她在他怀里又一个翻身覆了上来,两条腿给他顺势推高架在肩上,那根阳物不知何时又硬挺起来顶在她湿漉漉的腿间。
“你!”
南柯睁大眼睛,这小子今晚吃了萨塔尔的春药不成,怎么还想折腾?不曾想洙赫俯下身来,同她鼻尖对鼻尖,秀美的眉眼近在咫尺,她听洙赫轻声道:“师父再赏我一次。”
混账东西,也不看看现在这姿势,这是她能决定的吗?浅淡的月色下洙赫望着她,轻笑道:“让师父舒服,好不好?”
他虽然在询问,但是腰腹已经动作起来。
那根方才把她好一顿收拾的肉刃就贴在柔软的阴阜上磨蹭,磨着穴口,磨那朵操熟的媚红肉花,饱满的龟头一次次擦着阴蒂磨蹭。
未歇的情欲重新被挑逗起来,洙赫扶着性器依着被磨开的穴口浅浅操弄着,每次只留一个圆润头部在穴口浅处进出。
磨弄几下,浅浅插肏几下,每次都撑开顶弄那两指深的敏感点,南柯又细细喘了起来。
洙赫实在是太明白如何让她快乐了,相比于方才那近乎泄欲似的欢爱,这次洙赫倒是像在服侍她,细心体贴而温柔。
就这样洙赫把她磨上了一个软软的高潮,在腔穴痉挛着涌出淫水时他才一个顶撞尽根没入。
而后洙赫抱紧了她,一边吻她的眉眼一边急而快地挺腰,将她从软绵绵的高潮里抛向另一个顶端。
被撞碎的呻吟重新被洙赫含吻住,南柯一双腿夹紧了他腰,随着洙赫最后几下深插,第二股精也射在了南柯穴深处。
两次情事使南柯半点力气都没有,她软软偎在洙赫怀里,任凭他将自己抱到后面的水池里清洗。
洙赫在温水里搂着她,又说贪欢射进去太多不好,硬是用两指将她腿间精液勾出不少,至于又把她指奸到高潮一次,洙赫含笑表示是掌教您敏感,而非我故意。
南柯咬了他一口,心想信他的有鬼。
等从水池子里出来重回榻上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南柯困意大起,只是临睡去前同洙赫说要他叫上长泽与她和季北一同去东六郡,观一场会。
洙赫握着她的手自是应下,他今夜孟浪欺负了她,而今清醒早已心中有愧,自是不会拒绝南柯。
一夜无梦。
只是南柯醒来时早已临近中午,洙赫已经不在身边。
他掌着门中内务,还要督促弟子早课,比她这掌教要忙上许多,因而她醒后来见她的是长泽。
长泽一进门就看见南柯半靠在床榻上发呆,显然是刚睡醒还没清明。
他倒了茶水递给她,温温热热喝了后他这小师尊一头栽到他身上。
长泽给她熊抱住,听她嘟嘟囔囔说:“回头你揍洙赫一顿,他昨儿折腾我一夜,还不说为何。”
闻言长泽拍了拍她的背,温声宽慰道:“都依你,回头我就拿大棒子去揍他。”
大棒子一出,倒把南柯逗笑了。
小姑娘从他怀里起来,笑眯眯道:“下个月咱们要去东六郡玩,你跟洙赫同我一起下山,门里事儿交给萨塔尔和阿檀管着。”
“阿檀可以,他性子沉稳,”
长泽半蹲下来替她穿绣鞋,“萨塔尔就不必了……他太跳脱,又生的异邦人相貌,我就怕我和洙赫一走,门里谁也压不住他。”
“那就给他栓起来,”
洙赫人未到声先到,长泽同南柯看过去时人已进了屋,洙赫嘴角挂着笑,“临走前打萨塔尔一顿就好了,打个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我们走了好放心,免得他给阿檀添堵。
阿檀性子静,想必受不了他磨人。”
“上梁不正下梁歪,”
长泽跟着笑,眼睛看向南柯,“这有个磨人的师尊,下头要是没个磨人的徒弟才奇了怪。”
见这兄弟俩一唱一和,南柯弯腰摘下刚穿好的绣鞋一人一只丢了过去,凶恶道:“快爬!
就你们两个会多舌!
烦死人了。”
长泽洙赫连声告饶,自是转去后面收拾行李,以备东六郡人间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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