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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椿知道那对荆寒屿而言,是毫无意义的告别,但还是在这个剖心置腹的时刻说了出来。
荆寒屿说:“什么?”
“你去学校填资料,没再回来。
我那时候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毁掉别人,也想毁掉我自己。”
“你不在,我反复考虑言叔的建议,最后决定出国治疗。”
雁椿深呼吸,“我离开之前,疯了一样想见你,所以我去了你们家的老宅——爷爷过世时,我去过,找得到路。”
“你的家人告诉我,你生病了,但是允许我去看看你。”
荆寒屿捏紧右手,那段他坚信是梦的回忆,原来真实发生过。
作者有话说:wb有补补:“操我”
是雁樁要求的,但当衬衣完全敞开,西裤被褪到膝盖上,他仍是不可避免地紧张。
他侧过身,身体在皮椅上压过,挤出略微让人难堪的声响。
他现在的姿势着实狼狈,脸颊的烫已经不是肤色能够盖住。
他想翻过去,背对荆寒屿,这样至少不用看着荆寒屿进入自己。
但是腰上却突然横来-只手,荆寒屿力气大,又跪坐在他身上,有绝对的优势,阻止他的动作,将他翻了回来。
敞开的衬衣从右胸刮过,将那逐渐挺立的涨红暴露在升温的暗流中,雁椿不由得皱眉,“我不想这样。
“不想看着我?”
荆寒屿伏低,亲吻雁椿的鼻尖,手从腰抚摸到胸口,捂住涨红,不重地按压。
雁椿条件反射挺起上半身,这简直是把敏感处送到荆寒屿手中。
荆寒屿声音更低,性感喑哑,“但我想。
我要看着你的眼睛操你。”
雁椿微张着嘴呼吸,荆寒屿的话似有实质,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抚摸,他开始轻颤,左手手臂压在眉骨上。
但手腕很快被荆寒屿抓住,和另--只手--起举过头顶。
铁灰色的领带在眼前一晃,两只手被紧紧绑在一己。
“荆这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称呼,雁椿挣扎了两下,挣不开。
荆寒屿开始亲吻他握在一起的手指,再到手腕,他们接吻时,荆寒屿已经将他的内裤扯下去,像之前许多次那样为他揉搓。
可他们都知道,今天不一样。
雁椿眼中浮起透明的潮水,荆寒屿撑起身子凝视他时,他还往前送了送,想将亲吻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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