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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在床上问她和其他男人的事?
凡是遇到这种问题,阿九向来无话可说,娴熟地埋首枕间,选择逃避。
权当她默认,容映澜眸光闪亮,咬着她的耳朵道:“他既没有,那我偏要这样。”
见好就收的他,一门心思地耸腰,胯下孽根拼命向她小穴里钻。
阿九被撞得双乳摇晃,脑袋连带着迸出些正事,她兀然探头道:“悬清等人,到底是谁杀的?”
只记得她抽出了莫忘,其中一个乞丐撞了上去,之后,她全无印象。
容映澜虽气她三心二意,但提及此事,他更加恶寒与愤怒,只恨当时走得急,没将他们的尸体扔去林子里喂狼。
他咬咬牙,暂停下来,如实告知,“我到时,他们就死了,皆是喉间一剑。
我甚至怀疑,杀他们的人和那个告知我你在哪里的人,都是同一个人。”
到底是谁?监视她又救了她?有时觉得,失忆的她,像是供人观赏的池鱼笼兽,闲暇时磋磨戏耍,濒死时再拉上一把,真是可笑。
无限迷茫令她陷入低落,容映澜看在眼里,他捧住她的脸,安慰道:“阿九,无论你是谁,会面对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简单而真挚的话语,令她情动。
但前途未知,这种承诺更让她觉得沉重。
她无法回应,只能抱住他,主动用小穴套弄起来,“容映澜,继续……”
他并不多问,只会对她言听计从,竭力拉她沉入欲海,寄片刻欢愉忘却纷扰。
她的下半身被抬起,臀肉被硬朗的腹胯狠狠撞上,与颠簸的胸乳一样,同时颤动如波。
快而深的契合下,糜艳的穴口开始溢出白沫,是他灌进去的浓精,混合着她的水儿,插出黏腻的淫靡水响。
里面越来越紧致湿润,临近紧要关头,容映澜舒服得叫出了声,低沉悠深中夹杂了几分道不清的娇软。
听得人心里痒痒的,阿九胡乱挠着他的胸口,“容映澜,你别叫了。”
他这时候反而不听话,不要脸道:“你明明很喜欢,我一叫,你就兴奋极了。”
他肏弄到某个敏感位置,“还有这里,吸得更紧了,水儿也流得更多。”
阿九理亏,只能暗想,这间客栈,她是真没面目再待下去了。
陡转直下,高亢的呻吟转为低低的呜咽,他咬紧牙关,挺着肉茎在腔膣里激烈冲刺,层迭的软肉被往复刮蹭,湿紧得厉害,似在某个瞬间尽数吸附上来,被裹挟的棍身开始抖动猛烈。
他的身体也随之颤抖,“啊……阿九,我要……”
阿九早被他入得神魂荡漾,因这声叫喊乍然激灵,双腿娴熟地缠上他的劲腰,承受着肉棒释放出一股股白浊,如热浪汹涌,不断冲击花壁,最后盈溢而出,糊满腿心。
他轻轻将她放平,没有退出来,而是心满意足地钻进她怀里,平复呼吸。
过了片刻,阿九向下瞥了一眼,不敢置信。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好了。”
他羞愧难当,怕忍不住,还是拔了出来,趴在她身上道:“说好了的,就一次。”
容映澜此时倒没有食言。
只是后来热水送上来,他非要缠着她洗澡,她被勾引得没有把持住,又闹腾了许久。
直到午间,阿九才收拾妥当,“我先下去了。”
屏风后探出张俊脸,浮有情欲未散的绮靡,他俏生生道:“等等我嘛,很快就好。”
如此声色,有些令人恍神,阿九清了清嗓音,低头道:“我去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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