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因为梦到过去而惊醒的水苓从沙发上弹坐了起来,她抹去额头上细密的汗,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个毯子,徐谨礼已经回来了,但是不在她身边。
她看见了地上有一个她很熟悉的银色密码盒,沙发上是她曾经的日记本。
心中一阵慌乱:哥哥看见了,他知道了,他肯定会很痛苦,他在哪?
水苓着急地立刻掀开毯子从沙发上起来,去找徐谨礼,在洗手间听见了一点声响,还有水龙头放水的声音。
徐谨礼发尖滴着水,关了水龙头背过身手撑在洗手台上,看上去格外憔悴,让水苓的心发疼。
她慢慢走到他的面前,抱着他的腰,埋在他的胸膛里,做出了那个决定。
要做哥哥的女朋友还是哥哥的妹妹,为了让哥哥活下去,她该让哥哥知道真相。
“哥哥。”
她叫他,太过久违的称呼。
徐谨礼一愣,他本就神智不太清明,现在更因为水苓这一句话觉得世界颠倒:“你叫我什么?”
水苓抬头看他,徐谨礼眼眶发红,脸色苍白,发尖的水还在向下滴。
他们彼此都痛苦。
她看见了他不敢置信的诧异眼神,她又重复了一遍,在剖心:“哥哥。”
“……不,怎么会……”
徐谨礼语气颤抖,用手捂着头,稍微把她拉开一点距离,缓慢地一手撑着跪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他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水苓心疼得要哭出来,想去抱他,被徐谨礼一手挡着不让她靠近,他偏过头皱眉看着她发问:“你…宝贝,你怎么会……怎么会?你不是没有……”
水苓知道他说的是胎记:“我在上台跳舞之前做过除疤手术,那里受了伤有疤,胎记不大,被一起消去了。”
她用手抬起上衣,摸着曾经有胎记的地方,把位置指徐谨礼看。
她怕他仍不能确定,又说了一句:“……哥哥,你说一年后会带我出国上学,去布拉格。”
这句话一下子击中了徐谨礼的神经,他几乎不知道如何反应。
不敢相信地微微摇头张着口,又皱着眉像没看清那样一步步膝行至她面前,一开始不敢触碰随后又朝前伸着拉住她的手,颤抖着慢慢把头抵在她的手背上,语气凄然:“……宝贝……你这是在要我的命啊……”
水苓闭上眼皱着眉摇头,泪水簌簌滚落,她一并跪下把他抱在怀里。
他们都已经被剥皮沥骨,同样被过去撕扯得鲜血淋漓,在荒唐的偶遇中自以为获得了幸福,却又在认清真相后被现实击得粉碎。
“哥哥,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啊?我舍不得,我真的舍不得……”
她终于叫他哥哥,在他的怀中恸哭。
同样炙热的泪水,将二人都淹没,天地放过了那么多恶人,却独独不放过一对恋人,如今知道了真相,他们又该如何面对彼此……
徐谨礼缓和了好一阵之后,抱着水苓起身,把她带到沙发那。
俩人紧紧抱着,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相拥。
沉默中夹杂了太多彷徨,阵痛和不可言说,他们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有太多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或者不能说,所以选择了沉默。
良久,徐谨礼开口:“我无法再和你分开了,宝贝……我离不开你…我该是你的谁?好哥哥还是未婚夫,还是两者我都不合格……”
水苓起身去吻他,心中刻满疼痛:“不是的,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晚上,俩人躺在床上,隔着一点若有若无的距离,徐谨礼穿着上下套装那种睡衣,把她揽在怀里,珍惜胜过亲昵。
水苓知道,从她说出真相的那一刻起,就会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而她只能等待,因为徐谨礼在痛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徐谨礼凝望着枕边水苓熟睡的脸庞很久很久。
他往常会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而后再起床,现在连想替她拨开头发都觉得罪过,他把脸埋进手掌中,长长叹息。
该暂时打起精神了,他还有事要做,还有很多人没有得到应有的下场,他要忙起来,好填充那些被现实割开掏空的伤口。
水苓醒过来时,徐谨礼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看着她,他在等她醒。
水苓从被子里钻出来到床边抱着他,枕在他肩上问他:“您要去哪?”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