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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月馨气急:“和我无关,这不过是身体的本能,你被陌生人摸下面也会不由自主硬起来的。”
陆栖庭不以为然笑了声,“这倒不见得,我就不会。”
说完,他便准备长驱直入。
邓月馨指尖想抓住点什么却被陆栖庭扣紧了,她有些奔溃:“不要这样,我不想做,你放开我好不好?你刚刚不是说你不做吗?”
或许是语音含着些许委屈的哭腔,陆栖庭顿了一下,像是有了恻隐之心,但片刻的犹豫后,他还是将那根粗长的东西挤进她双腿间紧致的甬道里。
一边进入一边说:“我改变注意了,既然如你所说的不得好死,要下十八层地狱,我为什么不乘兴而为,做个尽情呢?”
邓月馨颤抖着身体,有一瞬间想要哭泣,可一想到这在陆栖庭面前属于一种示弱,又将眼尾的泪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紧绷着身体,想要阻止男人更深的进入,却无济于事。
只能像困在梦魇里无能为力的傀儡,感受着男人埋在身上耕耘的力道和喘息。
身体明明是耽于快感的,意识却恍惚了,心也凉了下来。
她想到父母离婚吵架时,争先恐后地想甩掉她这个包袱,做爱这种在她看来只有和亲密相爱之人才能做的美妙事情,陆栖庭强占了,让她感受到的,却是控制欲,是占有欲,是丑陋的兽欲。
唯独不是爱。
好像真正的爱在她的世界里早就变成了比天还高的奢望。
那些靠近她的人,好像只是简单地爱她喜欢她,却没有一个人在乎她灵魂的出口。
陆栖庭也没有。
他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知道将头抬上来,渴求地向她索吻。
为什么就没有人真正地爱她呢?为什么她就不配拥有一个照顾她感受和情绪的人呢?为什么陆栖庭要这样闯进来伤害她……
本以为不会再流出来的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邓月馨紧紧闭着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希望不会被陆栖庭察觉。
可陆栖庭还是发现了,他从她口中退了出来,想要张嘴说点什么,邓月馨却直接在他唇瓣上狠狠咬了下去,铁锈味的血弥漫在唇齿间。
陆栖庭痛叫了一声,上身和她拉开些距离,狂风暴雨般在她身体里冲刷的动作也终于停了下来。
他重重抽着气,阴森的气息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那是一瞬间他毫无保留最本能最真实的愤怒。
借着从窗户溜进来的橘黄色微弱路灯,陆栖庭伸手去钳制邓月馨重新张开故技重施的齿牙时,却触到了一片湿润。
陆栖庭愣住了。
一感受到钳制的力道松了,邓月馨便立刻挣扎起来。
却不想,手仍然挣不脱。
她哽咽着,泪如雨下:“放开我!
你根本就不爱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的世界已经被你搅得一团糟了,你放过我吧,去找个可以接受你的人行不行,不要再缠着我了……”
陆栖庭欲言又止地看了她歇斯底里一会儿,然后用手指轻轻擦掉她的泪水,柔声说:“别哭了,我不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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