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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荣能找到最便捷的方式撩拨陆恩慈,这几乎像一种只生效于创造者与被创造者之间的天赋。
陆恩慈为男人的问题眼神闪躲,支支吾吾。
自己此刻的局促真不像二十九岁,她像读大学二年级时那样轻易就能被年长者看穿,只能勉强把问题推回去:“啊……有吗?没有吧。”
陆恩慈在心里为这种不成熟感到难堪。
二十九岁了,平常人追求的事业有成,儿女双全,她一个也没做到。
现在,连自己曾经随便怒写几万字黄文的OC,她也拿捏不了。
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陆恩慈!
她自己骂自己。
纠结了一大堆,可纪荣问过后便不再言语,仿佛根本不在意。
男人含着她锁骨处的皮肤吮吸,轻揉与指腹相比,小得有些微不足道的乳尖,同时解开裤口,沉腰埋进去。
他做得慢,但力气非常重,少女柔软的臀瓣本来停留在床边,被他一下又一下顶到床面正中。
而纪荣也在这个过程里抬膝上床,覆到恩慈身上。
他开始离她非常近,在她身上制造快感,让她不断体会高潮的感觉,学习叫床的声音。
头发在纪荣解开束绳后,从他颈窝垂下来。
他们距离最近、注视彼此晃动的眼睛时,那些发丝会若有似无挠陆恩慈的下巴,让她幻觉纪荣在哄她。
“老公……”
她不自觉叫纪荣这种甜得发腻的称谓,因死前十年,陆恩慈早已经叫惯了。
她当梦女当得太霸道,以至于知道她oc的人一听她叫老公,都知道她指的是纪荣。
纪荣眉头微微皱起来。
他直起身,维持着干她的姿势,垂眼解衬衫的扣子。
“自己夹,”
男人声音低哑,语气平静:“腰抬起来,小家伙。
这样吞得深点,也不容易肿。”
陆恩慈听得面红耳赤,乖乖抬起腰蹭他的鸡巴,反手掩着嘴巴,遮掩自己呻吟里的甜蜜。
“嗯…嗯嗯……呜、呜嗯……”
纪荣觉得他们只是做恨,可陆恩慈真觉得在做爱。
她不喜欢他霸道冷漠的性格,又难以启齿地享受。
况且怎么可能不享受……纸片人成真,好难实现的奢望。
她作为梦女,单恋他已经成为一种本能,无数次叫他老公的时间里,陆恩慈早就在潜意识中预设,他不喜欢她。
她通过老公二字强行建立与纪荣的私人关系,仿佛这一声“老公”
出口,他们就亲密无间。
“叫得好媚……小湿猫,天天这么叫,怎么好的起来?”
纪荣很轻地啧了声,带点嗤笑的意味。
他脱掉衬衫,再度俯身下来,胸肌上有轻微的薄汗,闻得到淡淡的木质香水气味。
“呃…”
他低低呻吟一声:“那开始了?我尽量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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