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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公交车停了,他凭着肌肉记忆找到那个墓碑,弯腰把花放下,盯着照片上的人看了半天。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安静,没变过。”
汤隋把花放下,边打扫着墓碑旁边的落叶,边自言自语地说:“我这次来看你不是逃课来的,我能赚钱了你知不知道?在外面打游戏,赢了有人给钱,输了……”
他停顿一会儿,“输了就输了,游戏而已,反正你也不喜欢我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摸摸脑袋,“我换发型了,你是不是没认出来?顶着学生头那么多年,我照镜子早就看烦了,你每天见我,肯定也烦,索性我就直接换一个……怎么样?好看吗?酒红色的,是你最喜欢的口红色号……虽然没见你涂过……”
“你爸妈来看过你吗?”
他把落叶收集起来,“我猜没有……没有也挺好的,我会来看你,这里是只有咱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基地,我死之前会一直过来的。”
汤隋听到有人叫他,“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如果有人欺负你,跟我说,我去把他们都打跑,就像你之前那样……”
说着他笑了,“不过我不用竹竿,我用拳头就行。”
叫他的声音越来越大,“真不能再跟你说了,有人找我,先回去了……”
下一霎那汤隋睁开眼,眼前黑黢黢一片,半天他才借着夜灯勉强看清沈要的脸。
“你叫我了?”
汤隋一开口随即眉头紧锁,嗓子仿佛被刀片划过,声音也是哑的不能行。
“你发烧了。”
沈要给他换掉额头上的冷敷袋,调整一下药水吊瓶的速度,给他重新盖好被子让他好好休息。
“昨天晚上突然降温,你没盖被子发烧了,正好廖医生顺路过来,给你打了一针,这瓶水打完就结束了。”
并非顺路而是被沈要抓来打针的廖医生打了个喷嚏,十分怨念。
沈要用毛巾擦掉他锁骨上的汗珠,“现在身上还难受吗?还有没有哪里疼?”
汤隋闭上眼,他烧的眼睛酸疼。
过了好一会儿他回想起来昨天睡前gaan那番大胆的言辞,他没法再把沈要留下来了,否则太明显了,所有人都盯着看……
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着凉发烧。
他很多年没有生过病了,怎么感觉今年这身体明显不行了?
“我没事。”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明显精神好多了。
“怎么了?”
沈要见他起身问道:“刚退烧,好好修养,有事跟我说。”
汤隋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摇头道:“我得自己去。”
说完拿过一旁的衣服换好,看着沈要担忧的眼睛顿住,“下一次。”
“嗯?”
“下一次我再带你去,我还没和她说过你的事。”
沈要抓紧他的手,抿唇道:“好。”
——
汤隋跟梦里一样,拿着一束花,坐着夜班公交车过去,唯一不同的是,墓碑前有另外一个人。
天刚蒙蒙亮,那人背对着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材高大,听到声音转过来看他。
汤隋认出是他生物学意义上的大哥。
登时他脸色变得很难看,“你来这做什么?”
“扫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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