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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嗯好深,出去,你出去呀。”
温荞这次彻底被欺负哭了。
她缩在男人身下,被他掐腰近乎报复性的顶弄,性器抽插时的水声格外明显,枕头和床单全被打湿。
温荞哭的好不可怜,瘦弱的身子颤抖着,同时将男人夹得更紧,逼仄的甬道更加更难以进出。
念离听着女人压抑的快要喘不过气的哭声,脑袋只有温荞泛白的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指和近乎赤裸的全身都泛着粉红的柔美胴体。
她好色,他想。
白色和粉色,哭吟和颤栗,香汗和肉欲。
身下女人浑然天成的纯情和无辜,交织着化为欲望将他紧紧包裹,作茧自缚。
覆上她的手十指相扣,念离屏住呼吸看她,一记一记的顶撞,野兽一般的体力。
温荞完全被男人的气息包裹,身上汗津津的,感觉发丝都浸染了性爱的气息,怎么都无法逃离。
她完全是被做哭的,喉咙一直发出只有性爱时才会发出的无助哭吟。
念离摸着她的发丝刚想说些什么,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
温荞哭声含糊,听到自己的手机在响,哽咽着伸出手想去够。
念离直接探身拿过来,而后顿住“是伯母的电话。”
“不、不要接,会被发现的。”
温荞脸色发白,仅有的一点快感也被逼退,满心只剩恐惧,偏偏自己手腕还被男人扣着,动弹不得。
念离欲望正浓,也不想被打扰,便道“那我挂了?”
“不行——”
温荞猛地反握住他的手,满脸泪痕。
她要是敢挂宋母的电话,绝对会被骂死的。
她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小声说“不要挂,我妈见没人接会自己挂的。”
念离拧眉看她,心里突然升起无名火。
他的家庭和睦,父母相敬如宾,但他也理解大千世界人生百态,尤其经济越落后的地方,老一辈思想顽固封闭,惯于高高在上的说教,一些痛苦和悲剧常常因此产生。
以前他觉得这是时间和发展的问题,总是理智到显得冰冷的审视。
可如今看着温荞也是这幅姿态,她连被他强迫成为他的禁脔都哭过一阵就认命了,却在面对自己亲生母亲时从骨子里散发的挥之不去的恐惧让他都为之震动,这才是她一切懦弱产生的根源。
薄唇紧抿,他捂住温荞嘴巴直接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通,温母尖利难听的声音立刻传来。
温荞睁大眼睛,下意识呜咽挣扎,随后反应过来死死咬住嘴唇,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偏偏身上的人不仅没停,反而愈加过分。
他直接开了免提把手机扔在一边,随后一边听着温母在电话里辱骂温荞翅膀硬了搬出去就不认这个家了,一边一手捂着女人嘴巴,一手抬高她笔直匀称的双腿至自己手臂,毫无顾忌的挺腰往里插入,就算抽插的撞击声和水声可以清楚的被对方听到也没什么所谓。
温荞只挣扎了一阵,而后搁浅的小鱼一般侧趴在枕头,源源不断的泪水从领带流出,濡湿她的鬓发和枕头。
她满心绝望,不知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这样被母亲责骂的羞耻,还是只有电话之隔被母亲听着自己和男人交合的崩溃。
念离一直冷眼看她哭泣,身下毫不留情的破开女人甬道,即便已经插出白浆,还在不停地往里插入,反复的顶弄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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