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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
黎忠良想起来女儿小时候,也是这样柔弱的样子,像是一只小白兔,心生怜爱。
细细看去莺莺和女儿眉眼也却有相似之处,也算是寄托自己对女儿的哀思。
星落的去世与顾西洲脱不了关系,那些打手正是顾西洲花钱找来的,本想借着高利贷欠债还债的由头好好教训一下黎卿,却没想到横遭变故,星落居然会出现在那里酿成悲剧。
他知悉此事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生气,没有一句辨白。
他尚属未成年,带是犯罪情节极为恶劣,锒铛入狱。
而母亲陈玉萍也早就被黎忠良送到了监狱里。
顾西洲断绝了与陈玉萍的母子关系,在牢里形同行尸走肉,麻木地度过。
监狱中看守严格,他无法自杀,好不容易爱到出狱的那一天,他来到了和星落定情的桥边,仿佛苍老了几十岁的男人,叼着烟默默眺望远方,身边还是嘻嘻哈哈浓情蜜意的小情侣走过,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又仿佛一切早已经天翻地覆。
许久,有人忽然尖利地大喊起来:“有人落水了、他跳桥了,快救人。”
可惜,死者存了必死的心,救上来的时候早已经一命呜呼。
星落默默看着顾西洲死亡的画面,无动于衷,相较于原身上一世的痛苦,这样的死亡其实并没有什么。
小土狗兴冲冲地按下另一幅画面。
阴暗逼仄而又窄小的房间内,一个少年佝偻着身子坐在一角。
他嘴里喃喃念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言辞,神经兮兮,再搭配着乱糟糟的发型和脏乱的衣服,果真是个精神病患者。
房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林家父母看着从前意气风发的儿子变成这个样子,从最初的痛心疾首到现在早已经麻木不仁。
母亲将饭菜放在桌子上,听得林松亭忽然厉声道:“我要出去见星落,不是的,那都是梦,我还是她的未婚夫,我只喜欢她……”
他猛得站起身,脚上锁在暖气上的锁链铛铛作响,林松亭脚下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林家父母无奈地摇了摇头锁上门离开了房间。
楼下,跨行明亮的大厅里,他们前几年刚刚生育的第二个儿子正欢快地跑来跑去,林家父母这才露出一些笑意。
星落笑了笑,这还凑合,起码也让林松亭感受一下原身被锁在阁楼那些年的苦楚。
反正他已经疯了。
至于黎卿……
黎忠良将黎卿从公司赶走,他恨极了黎卿,可黎卿也是受害者之一,他只能想办法去打压黎卿的前途。
但黎卿好像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冀和憧憬,不再是那个野心勃勃的少年人。
他处理完自己的琐事回到那栋老旧的居民楼。
打开房门,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醉醺醺的样子,口中胡乱念叨着昨晚上的牌局,不知所云。
听了动静,他扶着沙发扶手勉力站起身嘿嘿笑着:“怎么样?摆平了吗?那个丫头真得死了?那咱们也是受害者,是不是能从黎忠良那儿要点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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