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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隅池静静注视着左乳下的纹身,身体的某个位置正在发生巧妙的变化,他胯下的性器正在一点点变得硬挺,甚至现在涨的有些难受。
他顶了一下腮,倒吸一口凉气,皱紧眉头,抬眸紧盯着路即欢那张精致明艳的脸,白皙的脸上已经让红晕浸透,整个人被他吻得醉醺醺的,红肿的双唇上还残留着他激吻时留下的水光。
性感极了,他迫不及待地想现在操她。
“过分吗?我不觉得”
说完司隅池拖着路即欢身体的手,故意从她臀上撤离。
路即欢没有了支撑点,身体靠着厕所门往地面滑落,她眼疾手快地攀上司隅池的肩膀,双腿加紧司隅池的腰。
路即欢看着他一脸得逞的模样,恶狠狠地说:“司隅池,你知道自负过了头会让人厌恶的”
“厌恶?喜欢我的人太多了,偶尔多出两个厌恶我的人,我还挺稀奇的”
司隅池身体往路即欢身前压,死死将她压在门上“不过,一个学习上成绩被我压,生活中也被我压着操的人,貌似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这话足够自负,也足够难听。
对于学习上、生活中处处要强的路即欢来说,这无疑是在瓦解她的自尊心。
“嘶.嗯..”
话音刚落,路即欢就感到胸前一阵湿热。
司隅池埋在路即欢胸前,俯身张嘴含住她的豆粒般大小的乳尖,粗糙的舌头不断来回挑逗着它,黏腻的唾液仿佛润滑剂,减缓了两者的摩擦。
舌尖绕着乳晕画着圈圈,偶尔轻扯一下时,路即欢总是不受控制地叫出声。
一来二去,奶头早已硬的像石头。
等时机成熟,舌头将乳尖包裹,大力吮吸。
空荡荡的厕所内,一个水龙头没关严实,一直滴答滴答响,偶尔还夹杂着不小心吮吸出声的动静。
路即欢鼻尖一酸,心底的屈辱跟身体的舒爽来回交替,“啊...你混蛋,司隅池。”
司隅池玩弄着路即欢的雪乳,那只托着她臀上的手逐渐往她腿芯靠近,食指隔着底裤在阴唇两侧画着圆圈。
路即欢下面一紧,内心警铃大作,她知道他将目标转移到了她的下面,拼命摇头,推阻着司隅池肩膀,惊慌失措的求饶道:“不能碰那里。”
司隅池对上路即欢惊慌失措的双眸,引诱反问道:“那我能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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