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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让她用些糕点,让心情开心起来,吃完了就陪她下山游玩。
然而南月的房子没有人,自己的房里也是静悄悄的,再去过厨房、洗衣处和茅房,都不见南月的踪影。
夜承影想着也许她是去找师姐妹聊天了,于是找到平时跟南月走得近的师妹询问。
“南月?她应该去找詹师姐了吧。”
师妹想了想回答道。
“詹悦?”
夜承影皱了皱眉,“她为什么要去找詹悦?”
“之前南月不是受伤了吗,为求方便就直接请詹悦帮忙推拿了,这个时辰应该还在推拿房。”
夜承影越听越不对劲,抛下师妹就往推拿房快步走去。
南月曾被詹悦那样对待过,怎么可能会找她帮忙推拿?
难道是又被詹悦威胁了?
为什么不跟自己说?
夜承影越想越慌,几乎要用轻功飞过去。
到达推拿房的时候,夜承影想推开房门,惊觉房门已被锁上。
她心里一慌,运用真气“啪”
地打断门闩。
门被推开的那刻,夜承影一度无法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
南月被詹悦抵在柜门上,被后者吻得像饿狼投胎,又咬又啃的。
南月的衣衫虽然都穿在身上,衣领却被扯得凌乱不堪,詹悦的手隔着她的亵裤贴着她的下体,像在对待自己的所有物那般肆意摸索。
南月并没有反抗,甚至在迎合她的吻和她的猥亵。
那用作推拿的床被一摊液体沾湿,房内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气味…
那拥作一团的两人被推门声吓得转过头来,但夜承影已看不清她们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她的眼里只剩下一片血色,耳中只听见震耳欲聋的嘶吼声;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
夜承影回过神来的时候,詹悦已经被她丢在院落的地上,翻滚了两圈后勉强撑起身,正狼狈地往嘴里塞了几颗丹药。
目光森冷,脸色阴戾的夜承影大步跨过去,抓过她的衣领又往墙上砸去。
墙面被砸得破裂的同时发出巨响,詹悦顿时感觉到一股腥甜直冲喉咙,捂着胸口吐出一大口血,甚至有一颗未来得及吞下的丹药混着血从嘴中飞出。
一阵狂风吹得詹悦抬起头来,只见夜承影如同鬼魅一般往自己飞来,吓得她赶紧往一旁逃离,催促刚才吃下的真气丹发作。
然而怒气冲天的夜承影速度实在太快,她拽着想要逃跑的詹悦,五指深深掐入她的肩膀把她甩回墙上,左右连甩了她十几个巴掌,打得她嘴唇破裂出血。
接着又毫不留情地一拳拳锤在她脸上,本就被打得眼冒金星、鼻青脸肿的詹悦连吃下好几拳,在求生欲爆发之际终于催动了真气丹,勉强挡下了夜承影的攻击。
只是詹悦本身就不是专注于武功的人,即使靠着真气丹和以往练下的基础也不过能够抵抗几息的时间,很快又被夜承影揪着拳打脚踢了几回。
拳头狠狠砸碎詹悦的骨头让夜承影终于出了一些气,于是不再玩弄她,掐住她的脖子抵在墙上,用力往上一提;双腿瞬间被悬空的詹悦翻起白眼,两手胡乱抓扯着夜承影那如同铁爪一般的手,一句求饶的话都吐不出来。
“承影!
你在做什么!”
听见巨响而冲过来的夜芝盛和几个师姐妹被眼前的景象吓到瞠目结舌;房间的窗户破了一个大洞,院落内的椅子被压烂,树丛被压扁,地上还有一摊血迹,满地的狼藉。
而一向温和的夜承影单手掐着詹悦不放,那用力得发白的指尖对上詹悦涨得青筋爆发的脖子,赫然是要取她性命。
南月则是一脸担忧地站在不远处,不安的脚步往前又退后。
夜承影似是没有听见夜芝盛的问话,指间力度不断加重,盛怒的她只想亲眼看着詹悦窒息而亡。
情况实在不对,以为夜承影走火入魔的夜芝盛当机立断,挥掌上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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