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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某种报复心理,阿栀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凭什么每次都是他爽到,自己却要硬忍着身体的燥热?
既然撕破了所有不堪,索性清清楚楚的算账。
阿栀松开捂着楚麝双唇的手,她掌心湿热一片,是楚麝呼出的吐息凝结成水珠。
他的后背是僵硬的,即便现在没有困住他的东西,他也不敢回过头来直视阿栀。
就如同她想的那样,他在逃避,下意识的。
阿栀捏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身子硬掰了过来。
楚麝紧闭着眼,青睫上盈着湿润的水汽,下唇因被死死的咬着,此刻已经失了两分血色,即便在昏暗的帐篷里,也能看出他痛苦中交织着难堪的复杂神情。
在模糊的光影下,他如同精雕细琢的白瓷玉器,极致的绮丽姝色后,是脆弱的破碎感。
他越是这样,阿栀心底就越是油然而生嗜虐的欲望。
这种欲望比肉体的结合来的更为猛烈。
她眯起那双琥珀色的眸,手心用力,五指交握,攫住两团肉球往下一扯。
楚麝吃痛的低呼一声,原本因为阿栀的话语而略显疲软的肉茎又迅速充血昂扬,随着他不安的扭动一下下轻拍在阿栀的手背上。
阿栀握住那根贲张带筋的柱身,拇指在龟头的铃口上来回摩挲,把他淌出的淫液一遍遍的涂抹在最为敏感的凸起部位。
楚麝的胸口急促起伏,他终于舍得睁开双眼,哀求似的望向她:
“阿栀……别……求你……”
羞耻的情绪带来另一种特殊的欲念,他嗓音颤抖着,往日温柔平静的声线掺杂着沙哑的变调。
阿栀笑了笑,松开手,用那黏腻的手心拉过他自己的,随即轻放在他勃起的昂硕肉茎上。
她说:
“你自己来,以前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
她捏住他面颊的指尖抚过他柔软丰润的唇,
“我要你,现在射给我看。”
楚麝的面色殷红似血。
他惶惶然的对上她的视线,试图从她脸上寻找到逗弄他的痕迹。
答案当然是一无所获。
甚至当着他的面,阿栀慢条斯理的褪去身上的外衣,只留下紧身的内衣裤,锻炼的肌理紧致,骨肉丰匀的身体一览无余。
她臂有薄肌,腰肢纤瘦,饱满上翘的胸脯勾勒出圆润弧度。
臀腿修长紧实,在日光下沐浴出的蜜色肌肤,让她有种张狂而野性的原始美感。
楚麝窥见她肩背处盘踞的墨蟒纹身,想起了她那令人窒息的精神体,以及被困在蟒身中的自己。
阿栀侧躺在他对面,拉起他另一只手,将之牵引到了自己仅着薄薄布料的腿间。
“你知道怎么做的,对吧?”
她呢喃着,将他修长的指按进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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