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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乘电车,迹部把头靠在他肩上打盹,忍足就一直坐过了站,直到最后一站下来,到了不认识的地方,又随便地乱逛,到了天黑才急急忙忙找车回来,迹部半真半假地骂他,却一直没松开他的手,让忍足忍不住要在街角的路灯下吻他。
他开始叫迹部“小景”
,迹部开始叫他“侑士”
,在佯装发火的时候连名带姓的一起叫“忍足侑士”
,尾音压得很低,眼睛里却是带笑的,叫忍足知道他不是认真的,只要一个吻,一个拥抱,几句甜腻的“小景”
就能唤回来。
他们一直没碰网球。
迹部看他的眼神能化出水,忍足从来不知道他可以这样温柔地看着一个人,他甚至都做不到回视。
这让忍足疯狂,让他不顾一切,想把心肝胆肺都献给他——如果他不是已经这样做。
人在过分幸福的时候会惶恐,因为总觉得无法持续,过了顶点就会下滑,而每一天都比想象中更美好,这是多令人害怕的美梦啊。
忍足虽然并不完全循规蹈矩,但也绝不离经叛道,可遇上迹部,他的人生道路就发生了偏折,想要燃烧的欲望时时存在,到了这时候,想要毁掉他,想要被他毁掉的心就更强烈了。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忍不住会这样想。
但又非常清楚,全国大赛近在眼前,升学考近在眼前,迹部家找上来近在眼前,他们能拥有的时间是偷来的,因为是偷来的所以挥霍起来才更有无尽奢侈的感觉——仿佛放烟花,放着放着,等着那花烧起来,烧到天都红了,烧到最后,天空空茫,一地灰烬。
十八岁夏天最后的那点疯狂,青春时光最好的一切,逃离家长、逃离学校、逃离所有熟悉的一切,连视若生命的网球都可以放在一边,消磨在对方身上。
一周后,比起惠里奈、爸爸、学校或u-17,是桦地找到了他们。
忍足已经跟迹部在床上过了两天没出门的日子。
好像是迹部说了一句本大爷不想出去玩了,然后他们就真的没出门,身体被探索得过分彻底,每一个眼神都会读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内容,头脑一片晕沉。
偶尔也会说这样太堕落了吧,但初尝禁果对两个人影响都是巨大的,没办法停下来接吻和抚摸,迷恋显而易见,无论是他还是迹部都在某一刻放弃了用理智思考。
然后桦地找到了他们。
确切说,是找到了迹部。
当时他们终于从房间出来,迹部带着忍足觅食,吃腻了乱七八糟的平民食物,终于去了一家符合他大爷品位的西餐厅,刚坐下不久,桦地出现了。
迹部顿了顿,上前和桦地拥抱,桦地对他说了两句什么,忍足没听见,但迹部的表情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
忍足摇晃了一下杯子,里头装的还是无酒精鸡尾酒。
迹部坐了回来,桦地对忍足点头示意,就走了出去。
迹部开始无声地切割自己那块牛排。
忍足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对着他举了举杯。
迹部也拿起自己的杯子,跟他轻轻碰了下。
忍足抿了一口酒,开了口:“呐,小景,你会和我走吗?”
“你想拐本大爷私奔?”
迹部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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