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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学,”
伊诺克做了一次深呼吸,在吐气的同时闭上眼睛,并把右手掌心朝下平举在胸前。
这是永暗领主的祈祷手势,象征着黑暗笼罩大地。
当初在整个大陆签订了共同对抗恶魔的盟约之后,一位永暗领主的信徒将这个方法教给了他。
班纳不明所以地照做了,即使他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自从有了“愤怒问题”
需要控制之后,他已经基本上把地球上所有平复心情的方法都尝试了一遍,效果只能说有一点,但不多。
[永恒的黑暗领主啊,您是寂静之母,您是恐惧之皇,我祈求您的注视,我祈求您的聆听,我祈求您为我赐下安宁……]伊诺克边从记忆的深处扒拉,边念诵道。
班纳迷惑地眨了眨眼,显然从没听说过这种陌生的语言,但他还是一字一句地将这些发音复现了出来,即使他蹩脚的发音在伊诺克听来总有种像是第一次学说话的美感。
不过发音的准确与否在这个仪式中并没有那么重要,念完最后一句祷词之后,伊诺克睁开眼看向自己的临时学徒,有些期待地问道:“怎么样?”
或许是因为信仰的冲突,伊诺克自己在实践这个仪式时从来就没成功过,因此还挺好奇它的具体效果的。
在他的预想中,最差的结果也就是因为世界间的壁垒导致祈祷得不到回应,和他自己以前的数次实践差别不大,但映入眼帘的却是班纳“咚”
的一声倒地的身影。
见状,伊诺克一愣,怎么会这样。
这个发展是他没有预想到的,伊诺克赶紧上前几步,用手指在班纳的口鼻前轻轻拂过,好在他呼吸平稳,看起来只是进入了睡眠状态。
这让伊诺克放下了提起的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幸好没出什么大问题,没有一时失误把人给害死,他有些后怕,心说以后再也不乱教人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清晨的阳光逐渐变得越来越盛,透过店门的玻璃打在两人身上,为他们镶上了一圈金色的轮廓光。
而班纳仍然没有醒来的意思,据伊诺克对此的了解,这种外力带来的睡眠或者说昏迷本该持续不了多长时间,除非施术者本身就已经非常疲倦了。
想必班纳也是有段时间没睡个好觉,伊诺克想起之前桑德拉说的不会让他流落街头的话,不禁轻叹了口气。
但就这么让他躺在这也不是个办法,待会儿万一客人进来目睹了这一幕,没准还以为这是家多么无法无天的黑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就已经开始准备分尸。
这种荒谬的事情要是发生了,怕是桑德拉就真要磨刀霍霍把他给分尸了。
没办法了,伊诺克一把抄起地上的班纳,把他放回了储物间的床上。
他不想打扰班纳难得的睡眠,看起来这是唯一的办法。
直到几个小时后的中午,班纳似乎才脱离了仪式的效应。
那时伊诺克正在品味一根蘸了番茄酱的炸薯条,在享受过正常的食物之后,吃饭成了他的一大乐趣。
现在的伊诺克,再加上费泽、三世,这三个家伙的不遗余力,终于让他们一家的恩格尔指数达到了完美的一。
虽然尝过了很多种不同的美食,但或许是受到了某种雏鸟心理的影响,披萨仍然是伊诺克心目中的no.1。
在午休时,出于对早上发生的事情的愧疚,伊诺克特意选了一个正对着储物间方便观察的位置,这也使得他成为了第一个看见储物间的门打开了的人。
“班纳医生,”
伊诺克起身走到他身边,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上的薯条,“之前的事我很抱歉,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不,没关系,”
班纳站在门边,看起来还有些恍惚,“不如说帮了大忙了。”
“这样吗?”
伊诺克有些不解,但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对了,”
班纳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你能再念一遍那段咒语吗?我想录下来。”
“那其实是祷词,”
伊诺克替自己远在提亚的朋友解释道,“不过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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