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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忙回礼,连道不敢。
又是一阵客套后由管家引路,离开了李府。
谁知,俩人前脚刚出门,后脚便从墙外又翻回了李府。
他们让马车自己回了客栈,伪造出离开的假象,自己再次拐回来探查。
因为对于李员外说的话,他们始终保持一个态度,信,但不完全信。
很多细枝末节的事,真相还是得靠自己调查。
两人蹲在花丛中,等不远处巡逻的家丁离开。
楼岸拨了拨姒荼耳边的碎发,有些好笑地轻声问道:“哥哥?楼茶?”
姒荼摆了摆手,害了一声,用气音回他:“出门在外,总得找个身份。”
“叫你声哥哥怎么了,”
他笑盈盈地看着某人:“如果你想,我还能叫你好哥哥,嗯,情哥哥也不是”
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楼岸一把捂住了。
少年耳根脖子红成一片:“别乱说。”
姒荼无声地弯眼笑起来。
楼岸羞恼地抿着唇,眸光深沉。
这个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简直,不知死活。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姒荼见某人隐隐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了,伸手戳了戳他的腰侧:“家丁离开了,我们也走吧。”
两人起身,成功混进了李府的后院。
与前院主要用于办事、接待来往客人不同,后院分了几处区域,分别住着李员外的姬妾和儿女们。
眼下姒荼他们路过的这一处,院门口的匾额上写着窃香居,结合暗桩给的消息,便知道是李员外家中幼子的院落。
姒荼看着院名皱了皱眉:“这名字,起的真不文雅,透露出股猥琐来。”
楼岸也蹙着眉:“这李琬是李员外最小的儿子,平日里总学着文人墨客附庸风雅,好美人歌姬,似乎还发了不少称颂美人的诗词。”
姒荼表示不能理解这种不伦不类的风格。
两人交流间,那院子里出来了个小厮,手里端着药盅往外走。
姒荼挑了挑眉,随手捡了个石子用指尖一弹,便径直命中了那人膝弯处的穴位。
小厮只觉得腿上的经脉突然抽痛起来,他踉跄了一下便朝前倒去,手里的药盅被打翻,洒落了些许的药汁和药渣。
他揉着腿爬起来,暗骂一声晦气,也没多想,拿起东西离开了。
躲在暗处的两人上前,查看起了地上遗留的痕迹。
楼岸用指腹蘸取了些药汁,嗅了嗅:“都是些安神镇定的药。”
“不过”
他思索片刻:“似乎用药很重。”
俩人对视一眼,又偷摸溜进了院里,看到了昏睡在床病容憔悴的李琬。
趁李琬刚喝了药昏睡着,楼岸搭上了他的脉。
片刻后,他朝姒荼点了点头:“最近才病的,忧思成疾。”
“这就奇怪了,”
姒荼撑着下巴:“李府门口出现的尸体李员外看着没多害怕,他方才的表现,更像是觉得晦气。”
“但偏偏,一向张扬风流的李小公子却病了,忧思过重到卧床不起?”
两人均是若有所思,难不成,那些死猫和无头女尸,与这个李小公子有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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