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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悠闲的沈弦思呼吸渐渐重了,调子也微微破碎高扬了起来。
直到那人覆盖在了他身上,紧密地圈着他,然后悍然挺入已经盛放的花蕊之中。
"
砰砰砰……"
“啊!”
沈弦思难耐的尖叫被烟火盛放时的声音给盖了过去,脑子里也炸起烟花。
晕晕乎乎的沈弦思忍不住嗔怪地回望容执明,却被对方一个凶猛的冲击撞得软倒在窗户上,然后生来有些恶劣的某人捏住了他的下巴尖逼着他扭头过来与他亲吻,连呼吸都被夺走的那一刻,被欺负得狠的沈弦思通红的眼角掉下了晶堂的泪水。
烟花炸得越来越烈,沈弦思被缚着胸膛顶得七牵八素间,呜咽着请求对方慢点,对方慢倒是慢了下来,但是一下比一下更猛更深,沈弦思连求字都说不出来,等到云散雨收之际,沈强思软倒在羊毛毯上全身颤抖着,外面的烟火已经停了,水淋淋的沈弦思只觉得遗憾,烟火什么颜色都没有看见,只觉得眼冒白光了。
退出去的容执明捉住人湿润温热的唇亲吻一通,又开始扒拉对方的里衣,亳无反抗之力的沈弦思被扒了个精光,只得软软地求:“执明,今夜就这样吧,太累了,我大概,是不行”
“你再用这样的调于说话,我可说不准了”
容执明笑了笑,于指勾挠着沈弦思的下巴尖特别温柔地挠痒着,跟摸只猫一样。
“啊”
沈弦思只得噤声。
容执明的手指在对方蜷缩看的光着的身子上流连,直摸得沈弦思紧咬双唇起了一身鸡皮疤瘩,最后手落在了细软的腰侧揉捏,沈弦思欲哭无泪间滚远些,然后摊开身子,对容执明到:“执明还是继续吧,别折磨我了。”
容执明满意地勾唇笑了,又压了上去,这羊毛毯围格外地软,格外地宽,从这头滚到那头,这,才叫真止的翻滚啊…心心念念的等着过年后跟着自己爹去平陵看萧玉琮的容丑生了-场大病,只得脸庞尖尖愁眉苦脸地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时间过得飞快,黔州地处西南所以春天来得格外的快,王府里的梨花已经开了。
冬春两季山上冷,这一家子就从山庄搬到了王府里。
“大伯~”
“怎么了,小小年纪愁眉苦脸地干什么?”
宋微看着医书配药,随意地扫了下下巴靠在桌上双眼无神苦着张脸的容丑,便问。
“嗯,我就是想问您,琮琮真的没有同您提起我啊。””
大伯骗你有肉吃吗?没有提。”
“完了完了,这是生气了啊,那可昨整啊。”
“琮琮还小,估计忘记你了吧,不存在生气这一说。”
“大伯,您是觉得我不会哭吗?”
容丑垮了脸,“您比我爹还不会安慰人。”
“你这小家伙,想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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