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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韫脸色煞白,摇头说,“官匪勾结,他们不怕朝廷治罪吗!”
“朝廷?大雍这么大,朝廷管得过来吗?再说了,”
骆大勇不屑地嗤了一声,“皇帝才登基一年,自己屁股都没坐稳呢,哪顾得上咱们这儿?尤为是知州啊,青州地界都归他管,你去找他给你做主,不是把小命送过去给他砍吗?”
檀韫在桌子后头轻轻扯了下袖子,面上又露出哀伤的神色,“那我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还是顾好自己吧,只要跟了我,保准你以后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
骆大勇清了清嗓子,哄道:“你别着急,我在这里有些朋友,等我去帮你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别的门路。”
檀韫凄楚一笑,“连青州知州都和匪徒勾结了,我还能找什么门路?多谢骆公子的好意,但是……不必了。”
他摇了摇头,“我那故旧,终是只能含冤而死了。
今日这茶实在是喝不下了,抱歉,我明日再请回来,现下请恕我不能周到,先告辞了。”
他说着就要起身,但不知怎的,刚一站起来就觉得头晕眼花,猛地坐了回去。
“小公子!
你怎么了?”
耳边传来骆大勇着急的声音,檀韫趴在桌上摇了摇头,说:“不知怎的,我头好晕,双腿也立不住……”
“是不是天气炎热,方才来的路上中暑了?”
骆大勇再也忍耐不住,起身走到檀韫身边,伸手往他的肩膀揽去,“别怕,我带你去找大夫,让他给你好好‘治治’。
哎哟,我的小菩萨——”
“哐!”
身后一阵巨响,房门被猛地踹开了,骆大勇吓一跳,“谁!”
一瞬之间他已经转身做出防御的姿态,但来人腿力刚猛,一脚踹得他双腕震痛,被推后撞上圆桌,受力后翻过去。
圆桌以及趴在圆桌上的檀韫无辜遭受波及,被这只体型高大的“熊”
一道掀翻向后,檀韫腿脚无力,在倒地那一息被勾住腰后的腰带猛地扯了起来,撞上身后的那道“人墙”
。
圆桌摔了个面儿,四只腿朝天,把骆大勇压在下面。
“把他的爪子给我砍了。”
傅濯枝看也不看骆大勇,拽着檀韫的腰带就把人往外拉,门外的傅一声与他错身跑进去,拔刀挡住暴冲而来的骆大勇。
“鹤宵……”
檀韫感觉自己是被拎着走的,双脚沾地了又像没沾地,全仰仗傅濯枝的好力气。
他抬起手扯了扯傅濯枝的袖子,“我的腰要被你勒断了。”
傅濯枝手上松了点力气,让檀韫靠在自己身前,被他半推半扶着往前走,“你还真敢喝啊?”
他说的是那杯茶,檀韫说:“他对我没有杀心,不会给我下毒药,多半是迷药或者软筋散,再不济也就是春药。”
“也就是?”
傅濯枝忍耐住想敲他脑袋的冲动,冷笑道,“特意叮嘱我不要给你下春药,这会儿在骆大勇面前就半点不怕了,檀驰兰,你骂得真脏!”
他本就比自己高,冷笑时低头俯视,颇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那种平日里的随和、顺从一瞬间全部消失,变作十足的压迫。
檀韫忍不住辩解说:“我没有说不怕,我只是想说就算是春药,他也不能拿我如何。”
“哦,你好厉害啊,春药都不怕,恕我没见识,小瞧你了,没想到你是如此的金刚不入、万毒莫侵,不知是何时被菩萨点化、重塑了金身,已经不似我等凡人皮骨了?还是说你——”
“不是有你吗?”
檀韫打断傅濯枝的冷嘲热讽,仰头很茫然地把他看着,“你在暗中跟随我,不就是为了接应我吗?”
傅濯枝:“……”
檀驰兰到底记不记得我对他有非分之想、觊觎之心?傅濯枝也很茫然,若是还记得,那也未免太相信我了吧,我看起来很像正人君子柳下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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