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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佩言的聊天框里弹出了一条新消息,只有简短的两个字:
“过来”
噔——
在她身前的路边停车位,一辆白色的私家车降下车窗,勾去了施盈盈的注意。
降下的是副驾驶车窗,车主在马路外侧的驾驶座,似乎在等人的过程中有些不耐烦,又不肯放下身段下车来请,显得自己多在乎被等之人似的,于是用车窗的方式提醒对方——该上车了。
“言姐,你怎么来了?”
施盈盈将安全带的扣子扣好,惊喜之余,有些意外。
顾佩言两眼平视前方,在启车的空余中挤出一点空隙回答她:
“有点事情,路过。”
一个小时之前,顾佩言开车回家,发现施盈盈不在。
顾恬恬一边啃苹果一边翻杂志:“哦,她出去了。
好像说是白曼妮请吃饭吧,盈盈姐说,不吃白不吃,还选了摩天大楼那家很贵的法国料理,说什么法国餐容易过敏,吃了片过敏药才走的,就——姐,喂,你刚回来怎么又走啊?”
留给她的,是顾佩言的后脑勺和一句:
“东西忘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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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请顾佩言停止你的傲娇
素颜试镜(一)
私家车慢条斯理地行驶在市中心拥堵的街道,柏油马路充斥着眼花缭乱的繁华,名牌车、网红街、奢侈品店,一样接一样如走马灯一般往车窗后方挪移。
副驾驶,施盈盈脱去驼色风衣外套,上半身只一件香槟色的无袖挂脖单衣。
这单衣的领口设计颇有心机,分明是交错着合拢在前胸,但布料却用的垂感颇沉的桑蚕丝,宽宽松松,隐约可以看见□□的线条,但又看不真切,只有那晃眼的一丁点,勾得人心痒。
顾佩言专心开车,没有说话。
施盈盈也不说话,只是从手提包里撕开一张卸妆湿巾,附上深红色号的轮廓倩丽的唇。
她今天的妆容整体偏复古,眉形弯曲细长,眼影是焦糖色叠加铁锈红,眼线很细,但胜在她睫毛密且长,双眼皮宽且深,双眸一抬,便是霓虹灯下的港风女郎,风情万种。
没几秒,卸妆湿巾便染上了口红的颜色。
她又抽了一张出来,敷上妆容精致的眼皮。
这时,一旁的顾佩言终于开口,问:“怎么现在卸妆?”
施盈盈勾唇笑,这笑比起刚才在餐桌上硬挤出来的客套笑要轻松许多,“感觉有点痒。”
她笑时,嘴唇弯弯的,卸掉口红的唇瓣少了一层名利场的精致,却露出几分难得的私房才能见到的自然美。
顾佩言却没跟着她笑:“哪里痒?”
“脸。”
“做手术的地方?”
“嗯。”
于是,顾佩言眼底的光沉了下去,“刚才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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