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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莳一下就想起来,他上次电话里也是这样讲的,莫名的羞耻感席卷全身,从耳朵红到脖子,连脚趾都想要蜷缩起来,江岳清晰地感知着他的一切,还要说他:“这么敏感?”
夏南莳几乎要哭了:“换个地方。”
他本意是说去卧室,江岳把他放在了沙发上,还是正对门厅,所有人进来都会看见的会客区大沙发,全景落地窗,白天的光线毫无阻隔地照进室内,江岳甚至连衬衣扣子都没有解开。
他坐在沙发上,把夏南莳放在自己腿上,这样夏南莳比江岳高一点,主动权其实在他这里。
江岳在他颈间吮吸,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印记。
夏南莳双肘架在他肩上,抱着他,手指插|入发隙,享受他的服务。
江岳在身后的手轻轻拍了他一下,啪地一声,夏南莳陡然清醒,听见他说:“都交给你了,你就这样赖着不动?”
末了还要加一句:“懒小宝。”
夏南莳顿时恼羞成怒,旖旎心思一扫而光,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时候扫兴的?
他低头一口咬江岳脸上,江岳笑着胳膊穿过他的膝弯抱他起来,依旧没有走远,绕到沙发后面把他放在沙发背上,沙发背很宽,这样一来,夏南莳身后有倚靠,即便要踮脚也没有那么费力,还可以亲到他。
先是江岳出差,又是夏南莳出去录综艺,交错着加起来五天他们只在中间短暂地见过一面,隔着电话也只能听见声音,夏南莳对他的信息素渴求有点超出预期,搂着他的脖子,像怎么也亲不够。
江岳察觉到了:“怎么这么粘人?”
夏南莳贴着他,含含糊糊地说:“想你。”
江岳听清了,心脏仿佛都软下来,捧着他的脸颊亲吻:“乖……”
绵长的亲吻让节奏变得和缓,夏南莳没有注意时间,但是感官上他觉得这是最久的一次,一切都被放缓了、拉长了,悠长的余韵中,他弓着背不住地颤抖,又在江岳的亲吻、安抚中渐渐平息。
江岳去卫生间丢垃圾的时候,夏南莳靠在原地没有动,失去了身前的支撑,感觉腿有点发软,胳膊也往后支着,手摸到了沙发上的潮意,回头一看果然有水痕。
因为在沙发背这边,手边没有纸,麂皮沙发清洗起来又很麻烦,江岳刚刚脱了衬衣给他垫着,现在昂贵的高定衬衣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什么时候掉地上的也不知道,团在他脚边。
反正沙发还是弄脏了。
“你这衬衣什么料子?肯定不吸汗。”
“穿衬衣的时候,出不了那么多汗。”
夏南莳觉得江岳在搞一种很色|情的暗示,没关系,他已经对这个脱敏了,oga水多不是很正常?但他肯定不会让这么个沙发继续在这里摆着,无所谓,反正换沙发也是江岳出钱,他只是强调:“你看着点,不要让人卖二手。”
江岳捡起地上的衣服,看了眼沙发:“换到你卧室门口小厅去,那个太矮了,不方便。”
夏南莳懒懒的:“我喜欢那个,这个太硬了。”
江岳没有强求,看他一副宁愿站在原地也不想动的样子,把人抱起来,抱到他喜欢的软软的沙发上去歇着了。
等他把玄关会客厅都收拾完,夏小宝已经枕着抱枕睡着,脸颊红扑扑的,凑近了还能看见细小的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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