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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安知道自己脑袋里的不可描述都是自己的多想,羞臊地脸颊微微发烫起来。
她难为情地拒绝道:“那也……也不行。”
陈密露出标准式迷人的微笑:“一次一万人民币。”
林安安喉头哽了一下,犹豫了两秒,还是摇头道:“不行,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虽然她们跑路养老的钱还差一大截,可她们好不容易才从郁南昔和陈密手底下洗脱了嫌疑,若是又搅合进去,再被发现,就没有机会跑路了。
陈密的笑容更深了一点:“一次十万。”
林安安心尖颤了一下,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她压了压心里蠢蠢欲动的小欲望,再次摇了摇头:“我真的,做不了,不好意思。”
“唉……”
陈密叹了口气,开始打苦情牌,“其实小昔她的身体,现在已经到了极限,否则我们怎么会想出这种方法,可是我的,她又用不上。”
“现在她因为抑制剂用的太多,身体已经快超负荷了,所以每次都要用比上一次更多的抑制剂才行,否则根本压不住,而抑制剂用的越来越多,她每次来的发情症状就会更猛烈,然后无限循环。”
“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医生说,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癫狂而死。”
郁南昔听到“癫狂而死”
四个字,扭头看向陈密,眼里有些惊诧。
虽然医生说过,这样下去会越来越严重,但根本没有听医生说会癫狂而死。
陈密立刻用手肘悄无声息地撞了下郁南昔,示意她不要出声露馅,自己依旧摆出忧伤的表情,等待林安安的回答。
郁南昔看了眼陈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皱着眉头又别过了脸。
听到陈密这一堆的苦情内容,林安安就联想到在唐心房间内,郁南昔那痛苦崩溃的模样。
当时郁南昔也跟她说过这些症状,只是她没想到,郁南昔每次发情期受的这些罪都是因为自己,她没想到她只是标记了下郁南昔,结果竟然会这么严重。
她越想心里的自责就越冒越多,冒到最后,只要想到郁南昔那时候的模样,心里就难受愧疚的不行。
林安安小声又纠结道:“行……行吧,但我就只能放点信息素,别的,我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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