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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如钩弯月挂上夜幕,吝啬地撒开几点星辰。
安德烈又热又痒,金色的长发勾在花枝上,更多地是黏在身上,他第一次讨厌自己的头发,像自缚的绳索将自己死死捆住,竟然没有挣脱的力气。
自然的光线太微弱,玫瑰园里只剩下浓烈的黑暗。
安德烈视野晃动,除了馥郁的玫瑰香被酒香浸染,愈发香到糜烂,他再也分不清哪些是殷红的花,哪些又是深绿的枝干。
视觉被剥夺,触觉变得格外明显。
安子易像翻弄不会坏的玩偶,一直翻弄着自己,安德烈对此感到生气——真是……会不少呢……她跟那几个omega也是这样吗?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影响,安德烈又觉得舒服,双臂勾着安子易的颈,像攀附一颗树。
直到这颗树的枝桠,将他翻身卡在地面上动弹不得,把他的身体……像他们揉烂这片玫瑰一样,也不停揉烂出汁液……
*
安子易在地上摩挲半天没找到绳子,干脆抬手折了根玫瑰,捋掉叶片当做发簪,随手将头发挽了起来。
她夜视能力很好,有些alpha夜视比一般人强,有射击天赋,安子易就是这种人。
这片昏黑中,安子易可以区分不同的黑、不同的蓝,还有与这片深沉色调完全不符的白与金。
安子易摇了摇面前瘫软不动的躯体,体贴询问:“安德烈,你还好吗?”
“咳……”
安德烈清了清嘶哑的嗓子,缓过神,恼怒地转头对安子易道:“你真是……牲口。”
眼神游移,安子易挠了挠脸,“衣服都烂掉了,谁来给我们送衣服?太晚了,我得赶紧回安氏庄园……”
小朋友吗?还有门禁?
安德烈气不打一出来,这“小朋友”
睡他的时候,可真是一点没留手啊!
哑着嗓子,安德烈毫无气势地瘫着冷哼,“呵,你就这么呆着吧,吃了就想跑,哪有这么容易。”
“我要是不按时回去,大哥肯定会来找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安子易去扯被安德烈大腿压住的衣服,安德烈抬起酸软的腿一压,不让安子易扯走衣服,安子易直接摸了一手腻|滑|黏|湿。
更心虚了。
毕竟占了安德烈便宜,安子易耐下性子,“那你想怎么办?我们就这么露天睡一夜?你用的东西有没有副作用?不用检查检查吗?而且……你也需要……嗯……洗洗。”
“闭嘴。”
安德烈恼怒更盛,难得敢对安子易发一次脾气。
安德烈勉强给自己翻了个身,湖边夜风变大了,汗液带走了体温,安德烈觉得有些冷,他无奈伸手到处摸自己的光脑,最后让机器人来送衣服跟湿毛巾。
二人借着机器人的照明功能整理好自己,安子易抬手要去摘玫瑰发簪,被安德烈抓住了手腕。
安子易不明所以地回头,“怎么了?”
安德烈静静看着黑发里盛放玫瑰,他摇了摇头,“别摘,很好看。”
二人走出被压得乱七八糟的玫瑰海,用光脑的照明功能往回走,机器人被留了下来,任劳任怨地收拾掩藏在花海中的“垃圾”
。
毕竟是alpha,安德烈感觉自己走路确实有点别扭,药物副作用起来后,他开始觉得身体不适,有些反胃。
但安德烈不想让安子易看出自己的问题,不然怎么能证明信息素没什么影响呢?他控制自己的身体,勉强维持自己姿态不变。
“你看,就算我们都是A也能很契合,信息素的影响微乎其微。”
安德烈适时提出自己的观点。
睡都睡了,安子易开始理解安德烈的脑回路——想要向她证明A也可以在一起?
只可惜安子易的确更喜欢omega。
她已经很熟悉自己在这个世界新的身体,被信息素束缚的躯体多可悲啊,一个有权有势的alpha光是应付狂蜂浪蝶就很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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