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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莲桃花眸中出现一瞬间的痴迷,这天下的美人,青楼里的绝色妓子,大户里的高贵千金,小家里的清秀碧玉,他看过的无数。
然而今日还是自取其辱【6】“嗯,你倒是领悟的挺快的啊。”
明玉珑侧头看着纳兰莲一笑。
还是他好,和他说话,不用顾忌什么,也不用想什么。
一句话,纳兰莲就能领会她的意思,一点也不会觉得她奇怪。
枫儿急忙的跟上明玉珑的身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容奕。
好可惜,刚才小姐明明在和容世子说话的呐,要不是太子突然出现,还可以说的久一点呢。
比起太子殿下,她觉得还是容世子好。
正垂着头有点失望,低头看到明玉珑裙子后的划痕,赶紧跑到前面道:“小姐,你的裙子怎么划破了啊?”
明玉珑回头看了一下,可不是嘛,她差点就忘记这裙子的事儿了,抬起头来朝着容奕喊道:“诶,容奕,你还不赶紧过来赔我的裙子!”
她这样喊着容奕的名字,态度又如此理所当然,根本就不将自己放在眼底,纳兰峻的眸色就更加深一深,身上的寒意又慢慢地多了些许。
湖边上几只闲闲的飞鸟也被他一身煞气惊到,伸颈大叫两声,扑扑翅膀飞走了。
容奕轻轻地一撩锦袍,如无形中有空中阶梯,衣袂都不曾乱起一丝,平和优雅地缓步走下船板,姿态清然,慢慢地走到了岸边,眉宇里依旧是惊艳众生的卓然,“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不会忘记。”
他一行来,纳兰峻那一身寒意就在有意无意中被这一身风光霁月的气质掩盖,只余一缕淡淡的春风。
“谁知道呢,我就怕你这个腹黑的,想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赖掉呢!”
明玉珑哼了哼。
容奕垂眸,缓缓的拂了拂衣袖,“我容奕说过的话,自然算数。”
纳兰莲这时才看到明玉珑的裙摆后面划了一条长口子,眸光微微一怔,用玉扇指着道:“上午我接你出来的时候不都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划烂了?”
明玉珑瞪了一眼容奕,“还不是他,刚才扶我上船的时候,一下子没抓好,害我歪到一边,裙子挂到船角上,勾烂了!”
说罢,又朝着纳兰莲瞪了瞪,气呼呼道:“还有你,一听到那什么黑白暖玉棋子飞快的就跑了,要不是你把我晾在那,哪里要他来拉我,裙子也就不会烂了啊!”
纳兰莲摸了摸鼻梁,眸子睨了一眼容奕,含着一抹如棠妍美的笑意,“这都是容奕的错,谁让他告诉我棋子在画舫上的,不然我一定会拉你上去的。
他明知道我爱那副棋子好久了!”
见明玉珑不理他,又接着道:“要不,以后只要是坐船,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一旁扶着你,绝对不允许你和你的裙子再有任何的损伤,如何?”
“这倒不用了,”
这么赔罪那就有点大了,明玉珑又不是无理取闹之人,罪魁祸首是谁她还是知道的,“主要还是容奕的错,让他赔我的裙子。”
纳兰峻看了一眼容奕,没想到容奕真的和传言里一样,不但不忌讳明玉珑靠近他三尺,而且还伸手拉她上船。
☆、149自取其辱【7】这么多年,她是唯一一个能近容奕身边的人,就连白灵月与容奕相识多年,也不能在三尺之内。
转动目光,看到明玉珑娇俏的小脸。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不理他,他却偏生想要去和她说话,仿佛看到她的脸,就会舒服一些。
纳兰峻到底是做了多年太子的人,刚才那频临爆发的怒意慢慢地被遏制下去,只有眼眸里还残留着余怒,他尽量想显得亲和些:“玉珑,你喜欢裙子的话,我等会回府,便让人宫中最好的绣娘制出今年流行的锦绣华裳送到明王府以供你挑选,直到你满意为止。”
财大气粗啊,这是准备用金钱攻势拿下她吗?明玉珑摆手,心中不屑,“不必了,臣女不过一介白身,无封号,无立功,贸贸然得太子殿下的赏赐,只怕于礼数,于朝纲都不符合。
到时候又惹来什么风言风语,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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