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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帝大怒,罚他跪在殿外。
昨夜的雪刚化,地上的水还未干。
他才跪下去,水就浸到了膝盖,很冷。
看来是赶不回去和辰末允用午膳了。
散朝之后,霖帝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
看来这次霖帝是真的生气了。
不然以他对安奕承的疼爱,是不舍得让他跪那么久的。
大臣陆陆续续相伴出宫去。
只有安泽锡故意经过他身旁。
然后半蹲下去,在他耳朵轻轻道:“总有一天,属于本王的,本王都会一样不落的夺回来,而本王曾经所受的屈辱,将会一样一样地还给你!”
“就你,一个瘸子!”
他轻蔑地扫了下他的腿,故意说到。
安泽锡不怒反笑,若是之前,他肯定会忍不住动手。
但现在他要是动手打了安奕承,就着了他的道,变成他得理不饶人,定会让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厌恶。
想着,嘴角含着笑,趾高气昂地走了。
这一跪便跪到了晚上,说好的午膳,变成了晚膳。
安奕承是由苏子瑜扶回来的,本来是可以坐马车的,谁知道安泽锡派人将他的马的腿打断了了。
“将马送到岑王府,就说孤觉得此马很配得上他岑王府。”
他双手握拳,这笔账他记下了。
然后苏子瑜就扶了他一路。
辰末允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敷好了药,换了一身衣服,坐在床上。
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发紫,应该是跪得时候受凉了。
苏子瑜还是一如既往的媚,眼中满是对安奕承的关切。
他俩都是一袭红衣,看起来莫名的般配。
苏子瑜乖巧地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将汤吹凉,送到安奕承的口中。
“子瑜,你先去办事,让这个闲人来喂。”
他看了辰末允一眼,不满道。
“属下伺候殿下习惯了,还是属下来……”
还未说完,在看到安奕承一脸不悦的时候,他自己就将话咽了回去。
他以为他在安奕承那里是不一样的,直到辰末允的到来,他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他将碗递到辰末允手中,动作粗鲁。
以前安奕承从不允许有人欺骗他的,可现在他没有去逼问那个有可能欺骗他的人,反而一忍再忍,等着那个人自己来解释。
这样的安奕承,好陌生。
辰末允察觉到了安奕承对自己的不满,小心谨慎地喂他喝汤,但是第一口从为伺候过人的将军就出错了。
“你不知道吹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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