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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义军……若我说起来,他们都是平民百姓,若当真为天下苍生倒也罢了。
可你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他们所到之处,将粮仓府库掠夺一空,行军时践踏百姓良田,人数虽多、声势浩大,可也无法掩盖他们是贼寇的实质!”
江勋的这一点倒和邺沛茗想到一块儿去了,刚起事那会儿的义军会为了争取百姓的支持而杀贪官污吏,开仓派发粮食;后来人数多了以后依旧是这样的作风,可却在令百姓加入义军此事上有些强迫似的,经他们的抢掠,百姓苦无出路便只能跟从他。
江勋只觉得和邺沛茗的一番谈话简直是酣畅淋漓,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他没想到邺沛茗年纪轻轻,竟然能有这么深刻和独到的见解,又心怀壮志,不可小觑。
不久,江勋再度以流民增多为由,劝南海王轻徭役薄赋税,劝课农桑,这样方能减少流民。
此举自然遭到易高远等人的反对:“如今府库粮仓皆空虚,轻徭薄赋你让众将士怎么活?自然得加赋税以供军需!”
“王爷,百姓终岁辛苦,先不说天灾之年百姓死伤之数,丰年亦难免出现人祸,于是百姓流亡,田地日益荒芜而无人耕作,日甚一日。
若王爷轻徭薄赋,劝课农桑,不出三年,必定府库充盈,届时又何愁军需不足?”
“那这三年,你让将士们吃什么?”
江勋瞥了他们一眼,冷冷地说:“只要易刺史、程兵马使翻一翻自家的府库,自然能供将士吃喝三年!”
“田舍汉,我杀了你!”
程海破口大骂,腰间的刀正要拔出,南海王吓得下意识地往后退。
邺沛茗纵身一跃,脚尖一踢,程海的刀便从他的手中脱落,飞到一旁。
“王爷面前,任何人不得动武!”
邺沛茗眼神一冷。
程海则没想到竟然有人敢阻挠他,而正好这人的身手不凡,让他不知该不该对邺沛茗动手。
南海王松了一口气,严肃道:“你们眼中可还有寡人!”
众人见南海王用了这般严厉的口吻,便收敛各自的气焰,恭敬地立在一旁。
邺沛茗回到南海王的身边,南海王则道:“此事容后再议!”
遣退了众人,南海王夸邺沛茗机敏,邺沛茗便道:“其实王爷,臣虽一介武夫,没读过书,可也觉着江判官所言有理。”
余月等人侧目,心道他们公子撒起谎来也是这般淡定自若,果然是非常人能比的。
不过他们不知道邺沛茗的确没读过古书,倒也不算撒谎。
南海王怔了一下,又道:“我又何尝不知,可若薄赋税,那必定无法提供军粮,这样一来,将士们必定会造反……我也是十分为难的呀!”
他明知此事难办,便两边都拖着,他也知道此事拖不久了,所以在短期内需得想办法。
他又想起流民的问题,便问邺沛茗城中是否有流民增多。
邺沛茗方向南海王道:“城内流民并无增多,倒是城外已有许多流民聚集。
臣认为若再放任下去,迟早生变,届时怕不及驻守州戍的将士来救,流民便伤到了王爷。
先前孙牙将请王爷准许招募壮士充盈牙军,臣认为王爷的身边的确应该有更多的壮士护卫、为王爷效力。”
南海王道:“我自是知道,可府库已无多少军饷可养那么多兵士了。”
“臣愿为王爷分忧。”
“哦?你要如何分忧?”
“臣可以王爷之名义招募流民中的壮士为亲卫,不过这些亲卫的钱粮,由臣解决,一来王爷不必担忧会因这些兵士而需动用府库的钱粮,二来不管是王府内外还是州城内外,王爷皆不必担心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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