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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泽木自袖中掏出一枚金银木花簪:“要与我成亲的人,她当是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果子发蒙,才华出众的人说话都这么绕弯子的吗?“如果有人救了一个人的命,她无以为报,该当如何?”
果子下意识便答:“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居泽木眉尾一挑,紧了紧手中的花簪。
待说完,果子的脸唰地就红了,连连摆手,话都说不利索了:“不是,我……公子,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折子戏,对,折子戏里都这么说。”
“我又没救过你,你怎么以身相许?”
这一反问,问得果子话到嘴边又生生吞了回去,心想,你真救过果子命呀,当年她现狐狸真身被猎户一箭射穿小腿胫骨,要不是公子,她怕是早被猎户逮了剥皮叫卖。
瞧着她藏着掖着的模样,居泽木手指轻轻摩挲着金银木花簪:“我瞧上的那人,还在路上。”
“路上?”
果子忍不住打探,“她已经来了?何时到?”
居泽木走近,将金银木花簪轻别入果子的发髻里:“这簪子是我给她挑选的,她既还没来,那你便先戴着。”
他瞧上的人哪,还在开窍的路上呢。
“啊?”
果子彻底糊涂了。
虽说她糊涂,可他人的物件,她也是不好收着的。
说着她便要拿下簪子,却被居泽木倏地截住:“你先戴着,到时物归原主也不迟。”
果子嘟囔:“我戴着,到时可耍无赖不还了。”
被公子留在屋内的阿陈,躲在绮窗偷瞧,啧啧摇头:“完了完了,公子真被果子那丫头灌了迷魂汤了,看来不管是与李家还是孟家,婚事都成不了了。”
-02-“长能耐了!”
祠堂内倏地传来家法棍摔地的声响,惊得在外候着的小厮婢女身子抖了抖。
居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甩了甩衣袍叉着腰:“不肖子!”
跪在列祖列宗牌位前的居泽木面不改色:“不过是不允父亲替我议的亲事,便成了不肖子,这名我还真担不起。”
“要不是你去出什么风头,闹得姑娘家争相要结亲,我何故来替你收这摊子?”
“原来父亲关心的不是我的亲事,关心的是我的事扰了父亲您的清静。”
“你还敢驳我?”
居老爷松了松眉头,“这些年,看来是我对你疏于管教了,连孝道都忘了个干净。”
“父亲何时对我有过管教?”
居泽木抬了抬眸,凝眸瞧着祖母的牌位,喉咙一哽,“若说孝道,我也是从父亲您那儿学来的。”
瞧着他不知悔改,居老爷彻底奓毛了,捡起地上的家法棍,作势又要一棍下去:“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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