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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们听到后纷纷失望,虽然不敢说话,但腰身却不约而同蔫了下去。
“哀家想看,”
我摩拳擦掌,“要是陛下累了,可以吃点东西先走。”
姜初照凉凉地瞥了我的脸一眼,又把目光移到我手上:“朕还是陪着母后吧。”
他这是在忌惮哀家,他怕哀家对美人们动手动脚。
诚然哀家确实有过这个打算,但不得不说,他真小气呀。
不过他在也是有好处的,比如美人们听到这句,又挺直了腰身,恢复了精气神。
于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言笑晏晏,气氛醺醺,美人们一一上来敬过酒,便迎来了哀家最爱看的节目表演环节。
上一世也选进来的美人们表演的还是当初那套,踩到裙子的娴妃这次又踩到了,香肩和酥峰露得也恰到好处。
令哀家可惜的是表演这套的不是云妃,毕竟云妃的形状瞧着更好呢。
“把衣裳穿好下去吧,不会跳舞以后就别跳了。”
姜初照抱着茶杯,靠着椅背,以退休方丈的姿态点评道。
“娴妃这衣裳很妙,明天白天去哀家那里的时候,也穿这一身怎么样?”
我捏着酒盏,目不转睛喜笑颜开地提议。
来敬酒的常婕妤给哀家端酒杯的时候还是稳稳当当的,到了姜初照面前,却瞬间娇弱无力,一个没稳茶杯掉落,本来还悠闲温吞的姜初照在那一刻警觉若狗,瞬间跳了出去。
常婕妤掏帕子的手就僵在半路,一时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真是太遗憾了。
“杯子都拿不稳,差点污了朕的龙袍。
降为美人去学学规矩吧。”
姜初照随意道。
常婕妤泫然欲泣,我赶紧拉过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背安抚,“陛下说笑呢,别害怕。”
然后凑到她耳边嘱咐她,“下次想摸直接摸就行,不用过多铺垫。”
好巧不巧,念诗的卢美人也在二十一人之列,她这次准备的还是上次那首,念得愁肠百转,哭得准点准卯。
“这种水平以后就不必念给朕听了,”
姜初照倦倦地吹了吹杯中茶芽,“朕五岁那年就不作这种酸诗了,听着牙疼。”
我抿了一口果酒,喜滋滋道:“哀家觉得不错,还挺戳人眼泪的。
千万不要放弃文学道路,期待卢美人的新作品。”
姜初照撑着下颌,侧着脑袋看我,幽幽恹恹道:“母后当真是什么昧良心的话都能讲得出,朕很佩服。”
经此几遭,其他新人便被姜初照吓得没了什么大动作,规规矩矩地表演了自己的节目,再没有任何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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