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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小到大都这么过来的吧?岑柏言叹了口气,揉了揉宣兆掌根最柔软的那个位置:“以后每天都有好吃的,蛋糕、双皮奶、杏仁膏、香蕉船,什么好吃咱就吃什么。”
宣兆胃里泛起的酸气还没压下去,闻言太阳穴猛地一跳,差点儿就呕了出来。
回了家又腻歪了会儿,隔天两个人都有早课,必须早休息。
岑柏言抱着宣兆讨要了一个晚安吻,也许是借着夜色的掩护,这个吻比之前都要来得放肆和大胆。
“柏言”
宣兆一只手抵着岑柏言胸膛,另一只手被岑柏言牢牢攥着,就快要在岑柏言疾风骤雨般的攻掠中窒息。
岑柏言冲了澡,棉质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发梢上还没吹干的水珠顺着脸颊流到下巴,最后“啪”
地隐没在精壮的胸膛里。
小太阳没有打开,宣兆却觉得太热了,好像有数不清的汗争先恐后地要从毛孔里喷涌出来,他双腿倏地一软,就快要站不住滑落下去,岑柏言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捞进怀里。
紧贴的唇舌分开,宣兆胸膛微微起伏,全身的重量都在岑柏言身上,嘴唇微张,失神的小口喘着气。
“兆兆,”
岑柏言突然这么喊他,嗓音比平时更要暗哑低沉,“兆兆。”
宣兆“嗯”
了一声,心跳如擂鼓。
岑柏言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环着他的腰一遍遍地喊他:“兆兆,兆兆,兆兆”
“干嘛!”
宣兆忍俊不禁,抬头瞪了他一眼。
他眼睛里还有没散去的水气,睫毛刚才被岑柏言亲得湿漉漉的,上挑的眼尾也被吮出了不明显的绯色。
岑柏言盯着宣兆漆黑如深潭的瞳孔,如同被什么蛊惑了一般,鬼使神差地问:“这里——”
他大而有力的手掌扣住了宣兆的侧腰,沉声问:“是不是有颗红痣?”
宣兆愣了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扣在腰间的手指越收越紧,衣料也无法隔绝岑柏言手心的热度,宣兆整个人都像被烧起来了。
他的腰非常敏感,岑柏言的食指在腰窝轻轻一按,宣兆如同触电一般浑身一颤,一股热流迅速在身体里升腾而起,他咬着牙才没有嘤咛出声,棉拖鞋里十根脚趾止不住地蜷缩。
半晌,岑柏言忽然甩了甩头,泄了一口气,弯腰把头埋进宣兆颈窝,闷声闷气地说:“算了,还是慢点儿,别吓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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