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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这些,兰因知道该怎么做了。
便对针羽和小团说:“没事,我自己去吧。
你们也回去休息,我要练会儿琴。”
小团还以为兰因想明白了,高兴地说:“嗯!
说不定少主见你弹得好,还会给赏赐呢!”
针羽看着兰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便拉着小团离开了。
上场前,兰因特意选了很薄的纱裙,画了精致的斜红妆,还央玉露给自己梳了时下很流行的凌云髻。
思虑再三,还是戴了一方纱巾笼住自己的脸。
待宾客酒过三巡,前面的歌舞全都演尽,众人再三催促下,兰因才携着琴“姗姗来迟”
。
果然,台下那几位大人,见美人身姿,如雾里赏花,若隐若现,都看得挪不开眼。
虽隔着面纱看不真切,但隐约可见斜红如新月,明艳动人,细眉如柳叶,勾扫入鬓,也勾得人魂魄漂浮。
一曲《猗兰》,琴音清雅,却盖不住登徒浪子的污言秽语,兰因仿佛回到了秦淮阁。
那个时候自己年纪小,不用表演,也不用陪酒。
酒酣宴散,经常看见年长的姐姐们,躲着人暗中流泪。
跟自己同龄的女孩,也曾有人困惑她们为何要哭。
自己当时虽然明了,却没有感同身受。
如今身不由己,委曲求全,方知“以色侍人”
,如烈火煎身。
兰因被思绪缠绕,心潮激荡,琴声更显刚毅,泪珠却忍不住滚落。
寒月笼纱,幽兰啼露,醉酒的官员,都恨不得伸出手,扯下她的面纱。
只有元恕,清晰地看见,那些泪珠是如何夺眶而出,无声落地,却仿佛砸在自己心里。
兰因弹完琴,就回了无类斋,关紧门窗。
因为兰因心里很乱,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悲伤,不想说话,也不想做什么,就想这么呆呆地坐着。
玉露和小团见她不对劲,一个人在屋里既不点灯也没动静,前后来敲门想看看她,都被她搪塞走了。
兰因也不知自己就这么坐了多久,只觉得周遭声音渐渐低了,屋内越来越黑,窗外月色倒是愈发皎洁。
还没起身去燃烛火,却听有人推门而入。
借着月色,兰因认出,是元恕。
“你怎么来了?”
兰因这个时候已经懒得计较他没敲门这件事,只闻得他一身酒气,令人厌烦,根本不想跟他好好说话,更别说尊称他什么“少主”
。
没成想他也没计较,反而温柔地问:“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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