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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妇人应该不是赵槃的手下,否则大可直接拿了她,何必费如此周折。
阿弗停下脚步,问道,“你真能带我出镇子?”
那妇人点头称是,忙不迭地铺开牛车上的稻草给她腾了个地,“这镇上闹山贼也不是一天两台了,我家汉子之前常常走货,知道一条小路。
你快上来吧,一准把你捎出镇去。”
那妇人热情得不得了,缠着阿弗的胳膊,说是邀请,跟直接把她拽上车也差不多了。
牛车一路上了个小山坡,又下了个小山坡。
如此弯弯绕绕地重复了很半天,才绕过镇桥离开长槐镇。
路途冗长无聊,那妇人总是若有若无地盯着阿弗,问她十几了,有没有嫁没嫁过人、让男人碰没碰过之类的话。
阿弗被问得烦了,就靠在牛车上假装打盹儿。
她感觉这妇人好像不大对,说不定是拐姑娘的人牙子。
……可她又实在想出城,只能冒险先上了这贼船,出了长槐镇再做计较。
下了小山坡,牛车一路走向长岭镇。
阿弗提出下车的请求,却被那妇人好说歹说地哄着,什么野外有狼之类的借口,怎么着也不肯让她下车。
阿弗心中暗凉,更加坚定了之前的判断。
长岭镇要比长槐镇繁华许多,处处可见酒肆、茶摊,街上更是人来人往。
牛车在一处花红柳绿的阁楼前停下,那妇人笑着说上去接个亲戚。
阿弗不动声色地应了,瞥了眼那大红牌匾,上面写着“香红楼”
,栏杆前站着含笑带媚的窈窕女子。
勾栏?谁家亲戚在这儿就有鬼了。
这对乡下夫妇真是人牙子,估计见她一个姑娘家独行,便打了歪主意,想把她卖到勾栏去。
这要是在以前阿弗一定是怕的,见到人牙子,没准会直接被吓晕过去。
可是现在她不一样,跟赵槃斗智斗勇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岂能在这等小阴沟里翻船?阿弗算计着时机差不多了,再不走就走不了。
那妇人的汉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想直接跑肯定是不能的。
阿弗心下一狠,拿起包袱,忍痛往大街上洒了一大片铜板和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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