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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打全垒
真正纠缠在一起时,陶眠才知道江砚那些话所言非虚。
18,188,180。
扎实,奋进,持续性强。
陶眠整个人被撞得摇摇晃晃,如果不是长腿被江砚掐着,她都怀疑自己会被撞散架。
江砚按着她后脖颈接吻,热烈又滚烫。
陶眠起初其实是有挣扎的,她从来没有被这样弄过,承受不住这份强势,也忍受不了这份颤栗。
后来,她步步沦陷,掐着江砚的手臂想:这狗男人要是处,她就把“陶”
字倒过来写。
狗东西,一个男人还装纯洁。
江砚发现她身下有血迹是在两人‘打全垒’后。
江砚抱着她准备去洗澡,被白色门厅柜上的血迹吸引了视线。
江砚瞧了眼门厅柜,又瞧了眼陶眠,眉峰冷厉难看。
看出他的想法,陶眠挑眉,初经情事红晕未消的脸上全是挑衅,“怎么?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正经?”
江砚绷着声音应,“不是。”
陶眠嗤笑,“迂腐,凡事只知道看表面。
这世道,花花世界迷人眼,清纯小白花,实际上可能人尽可夫,看似浓妆艳抹,其实可能连手都没跟男人牵过。”
洗澡的过程里,陶眠全程都没自己动手。
人坐在浴缸里,江砚服务,她享受。
直到最后被抱出浴缸,她才十分勉强地抬了抬手,示意让他抱。
江砚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往外走,陶眠用白皙纤细的指尖去勾他的黑色半袖领口,戏谑问,“江师傅,你不是第一次吧?”
江砚垂眸看她,暗黑的眸子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是。”
陶眠笑笑,权当他撒谎还不承认。
不得不说,江砚的售后服务确实不错,从浴室出来,还耐心十足地帮她吹干了头发,动作之温柔,跟他个人硬汉形象截然相反。
吹完头发,江砚收起吹风机,准备抱陶眠上床。
他刚俯身伸手,被陶眠一根手指抵在胸口往后推。
江砚肃冷着一张脸看她,陶眠笑吟吟地说,“江师傅,时间不早了,我得睡觉了。”
这是在下逐客令。
听出她的话外音,江砚‘嗯’了一声,依旧将人抱起。
陶眠轻挑眼尾,江砚低沉着嗓音说,“早点睡。”
说罢,江砚把她放在床上,又给她掖好被角,稍稍打整了下自己,转身迈步离开。
瞧着他的背影,被裹成蝉蛹一样的陶眠嘴角扯了扯。
从楼上乘电梯下来的江砚,走出电梯才发现外面在下雨。
不是那种倾盆大雨,但足以把人淋湿。
他站在单元楼门口点了根烟,刚抽了两口,脑子里忽然闪过刚刚在楼上那些凌乱的画面,咬着烟的牙一紧。
下一秒,画面定格在门厅柜的血迹上。
江砚是个老烟枪,这会儿却无端被烟呛了嗓子,闷着声音咳了好几声。
过了一会儿,看着门外渐小的雨势,江砚迈步离开,脚下步子刚迈开,揣在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几下。
他掏出手机,一款接近于老人机的手机出现在他手里,不用划开解锁键,屏幕上直接跳出一条信息:小商要结婚了,你不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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