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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从南像是不信,“这样就够了吗?”
姜岁很坚定的,“这样就够了。”
“你这么好,我才不会舍得跟你提离婚的,以后也不会。”
他的爱人贴在他怀里,
又亲了他一下。
孟从南骤然间觉得自己就好像养了一朵无人知晓的小花,他找不到任何的经验书,只能用最珍贵的土地跟饲料去培养,却一直等不到花开的那一天。
直到现在他终于意识到,
自己养花的方式错了。
小花跟他说,他只需要每天都对着花诉说一遍自己的爱意,就足够了。
“那我爱你,一直很爱你。”
孟从南终于回吻住人。
他们此时此刻都很狼狈,姜岁身上那件衬衫快湿透了,有大块布料都紧贴着,半干不干的,他自己都忘了,被亲得整个人都快凑过去跟他老公贴在一起。
直到滚烫的体温毫无顾忌地传过来后,他才后知后觉,对方现在全身上下也就围着一件浴巾。
姜岁踮着的脚又慢慢放下来,他环着人脖颈的手臂也有些松开。
孟从南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掌心半护半横在人的腰后,另一手稍微往下,在游离线的边缘摸索着往上。
因为衬衫紧贴在一起,还得用指腹拨开黏在一起的布料,不算迅速地缓慢找着上面有没有伤痕。
姜岁也没有刚才嚷嚷着要把人告得破产的气势了,脑子都快热得冒烟般。
他老公在他耳边低声问,“痛不痛?”
>>
是在问刚才的那几巴掌。
孟从南在用掌心确认没有红肿起痕,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
姜岁快烫晕了,嗫嚅着,“有一点点疼。”
孟从南哑声,“我收着力下手的,不用擦药,明天起来就不痛了。”
姜岁左哼哼右哼哼,“换别人我早就一口咬过去了。”
孟从南干脆利落地低头,“你咬。”
姜岁又不吭声了,最后没有选择去咬他老公的肩颈,而是亲了亲人的喉结。
孟从南说,“下一个问题,为什么会害怕?”
姜岁抿起唇,不好意思说话。
孟从南,“是怕我还是怕其他?”
姜岁又点头又摇头的,“没有怕你,没想怕你。”
孟从南低头吻他,一点一点的,亲吻的动作很是温和,很明显,他知道他老婆的害怕不管是出于过去还是在当下,多多少少都是他导致的。
他用掌心去托抚着少年的后颈,迫使人高抬起头和脸,见人没有挣扎,又奖励般安抚地吮了吮他夫人小巧又可爱的唇珠。
“别怕我,你随时可以喊停。”
“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
姜岁有些不安的情绪又变得哄好起来,他此时此刻又变得像只小兔,像是一有危险就会立刻逃走。
“是因为我对你的亲吻次数很少,让你感觉到不安全了吗?”
孟从南详细地去问,嗓音低沉,“在和谐的性关系中,讨论这些问题是很正常的磨合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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