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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这小孩儿也太霸气了!
一看秦斯焕就是被压的那个!
他越想越觉得爽快,也想看看路止接下来会怎么做,附和他说了句:“郑少说啊,我倒也很想听听。”
岑齐远看着路止的动作,蹙眉:“路路,不要胡闹。”
路止冷笑了声,瞥了岑齐远一眼,而后歪着头,看着没开口的郑元,“您怎么不讲了?”
郑元才不怕他,手放在女人腰上,轻蔑的开口:“你拽什么啊路止,你家不是都破产了么。”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岑齐远一下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路止拎着酒瓶子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来,而后抬起手,将酒瓶子开口朝下,直直的从郑元头顶往下倒,鲜红色的酒液顺着郑元长长的脸往下淌,滴在白色的衬衣上格外刺眼,地面上也溅开酒液,像一朵朵盛开的花。
岑齐远呆了下,没想到四年没见这小孩儿脾气能暴躁成这样。
……明明郑元也没说什么不是吗?路止将酒瓶子砸在地上,碎玻璃片炸开,他一手拎起郑元的衣领子,手臂上肌肉暴起,差点把被红酒淋得睁不开眼的郑元勒的喘不过气来,另一只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眸中满是戾气:“郑元,你嘴真他妈脏。”
“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狂。”
路止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语气中的狠厉让人不寒而栗:“你家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拿来老子面前炫什么炫?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很光彩么?”
孟伟觉得路止这样简直是帅呆了!
他几乎都想给路止喝彩。
秦斯焕两根手指拎起自己身前酒瓶子,停在郑元身前,“郑少,失礼了。”
他把瓶口对着郑元头顶竖下去,一整瓶的酒又对着郑元浇了下去。
路止松了手,睨了他一眼,转身要离开。
秦斯焕幽幽说:“这瓶酒是敬郑少的,路止他家虽然历经波折,可却也没做什么值得郑少反复惦记的事。”
说到此,嗓音冷下来:“你又何至于往他伤口上撒盐?”
郑元到底还是怵他,虽然满腔的火,也还是耐着性子没发出来:“秦总什么意思?您要为了一个路止跟郑家撕破脸吗?”
路止闻言,抿了下唇,手快速拉上门的一瞬,听到秦斯焕的声音——“是又怎么样?”
熟悉的,磁沉的,有点哑的声音,就这样砸在他心上。
他脚步顿了下,搭在门上的手颤了颤,莫名有点期待秦斯焕接下来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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