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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菘知道他在等他回答刚才那个问题,于是眼皮掀了掀,“我喜欢男的,只有男朋友。”
郁乐语塞。
打球兇得要命,某些地方的思维也直球的让人咂舌。
元菘撇了撇嘴,心说你既然要问,那我就直接讲,于是又补充,“我没有劈腿的嗜好……”
话音未绝,对面就传来一声叹息,赶在郁乐开口前打断他,“我一直死心眼。”
郁乐收回目光,认命吃饭,开始后悔自己怎麽蠢钝如猪提出这麽一个问题。
但元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追问道:“你跟张禹明,你们是什麽关系?”
他知道张禹明经常吼郁乐,看郁乐哪都不顺眼,但是他能看出来,张禹明明显拿郁乐没辙,并且两人有着令他眼红的熟稔,这是他最嫉妒的。
郁乐闻言擡头,满脸疑惑,下一秒表情抽搐,紧接着站起身来,上齿无意识地咬了下下唇,眼睛盯着元菘的脸,从口中吐出两个字,“我哥!”
下一秒大声吼过去,“你他妈的脑子想的全是什麽混蛋玩意?”
元菘心中一喜,脸上克制住笑意,放下筷子,假装淡定地喝了半杯水,桌下的手狠狠地掐了下大腿肉,面不改色地回答,“想的都是正常玩意。”
郁乐脸唰得一下子爆红,某些尘封的回忆顿时如龙卷风般自地而起,将他卷入回忆中间,逼他直视某段记忆,逼他不得不别开头,不敢直视元菘的脸,尤其元菘此时眸子亮得他能一清二楚地看到自己窘迫的神色。
元菘手托着下巴,瞳里含笑看郁乐气急败坏埋头扒饭,不死心地拆穿他的窘态,“知乐,你的耳朵好红,脖子也是。”
“过敏!”
他目露兇光,瞪过去。
不瞪还好,一瞪才发现自己又陷进对方的含情眼里。
他略显僵硬地扭头,心想元菘再这麽继续盯着他看,他就拿起手边的筷子戳瞎他另一只眼。
但是,“我右眼瞎了后,发现自己能看见死人的轨迹,很慌,以为自己也要死了,当时还偷偷去买了块墓地,遗书都写好了……”
郁乐愕然,偷偷擡眼看过去,发现元菘已经没再盯着他了,而是看着院子的方向。
郁乐不知怎的産生了一股想让他别讲下去,因为觉得元菘接下来的话会让他感到负担。
他不知道他有没有讲出来,还是元菘没听到,反正元菘接着叙述:“后面发现我还活蹦乱跳的,没死。
但是发现自己只要去看那些人的轨迹,太阳穴就发痛,像有一把锤子那样一下一下的锤下去般。”
元菘扭回头,迎上郁乐瞪大的眼睛,微微站起身,继续讲:“但我还是继续会去看,甚至有段时间跑到殡仪馆去,就想着或许能在这些人身上看到你的身影。”
郁乐眼睛瞪得更大,身体往后仰,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想法:逃,要逃。
但他发现他腿不仅酸软无力,也动不了,就连下巴也被走过来的元菘扣住。
元菘夹住郁乐的腿,弓身,继续刚才那句未完的话,“我想着,如果在他们身上看到关于你的蛛丝马迹,但又怕如果看到你的尸体,我要怎麽反应,但下一秒想到我连自己的墓地都买好了,就释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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