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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到嗓子眼处时,想起一事:“我提前回来了,我要看猫。”
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张伯怔在原地,开始回想郁乐跟元菘的相处,往事种种片段似乎就在眼前重演,止不住悲从心来……
“你说你们是同学?”
郁乐点头,心想没错呀,他跟元菘确实是同学。
张伯怒了,嚷嚷道:“哪有同学会说刚才那种话的,而且你也不反驳——”
郁乐直接打断他,肩一耸,“反驳干嘛?他就是好看,我才要他的。”
张伯的脸瞬间被气成猪肝色,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少爷,我真没想到你是如此肤浅之人。”
话音刚落才发觉自己被郁乐带偏了,于是冷哼了声就转身回厨房。
只是他没想到前脚刚走,郁乐后脚就跟上了,过分到亦步亦趋地跟着,“张伯,我想看猫。”
张伯置若罔闻,甚至打算从此以后不跟郁乐讲话,他一想起前阵子他去医院看望元菘。
在走廊遇到元芝月,那时他十分殷勤地打探元芝月的婚否情况,想不想跟他家郁乐在一起试试。
他这会终于明白过来,元芝月当时脸上那抹晦涩不明的微笑是怎麽回事了。
——啊,丢脸丢到家了。
但又不能对身边这个青年发脾气,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在后院。”
看郁乐跟吃到秋刀鱼的猫一眼,溜的一圈往后院跑,无奈大声喊了句:“你过敏,只能站在后门门边看……”
而后者,早跑没影了,更是对自己的话抛之脑后。
三分钟后,郁乐抱着猫出现在厨房门口,张伯听到动静,擡头望去,脸部皮肤骤地抽搐。
一手夺过小黑,结果猫趁着两个人类慌神的功夫,腾地溜走,一溜烟跑到沙发底下,不肯出来。
张伯叹了口气,回头看到红疹都爬到郁乐脸上了,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跑去洗手,又往身上喷了些酒精,才敢去拿抗过敏药给郁乐。
看他痒的抓心挠肺的神色,没憋住笑出声:“少爷,你就死了这辈子拥有猫的念头吧。”
郁乐烦躁地眉头紧皱,脖子痒的他想去抓,但自知越抓只会让过敏越严重。
想起明天要回岗位了,“明天要上班了,能好吗?要不我再吃多一颗。”
张伯倏地缩回手,“去楼上换套衣服,然后过去元菘那里,我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郁乐认命起身,站在楼梯中间回头,“我今晚也在那住?”
张伯闻言昂起脖子看他,迟疑半会,“可以。”
元菘走到郁乐旁边,末了觉得不够近,又挪了两步,直到衣服贴着衣服才满意。
下一刻,郁乐往旁侧退了两步,扭头看他,目光疑惑,弯腰低头吐掉口泡沫,歪起头,“你过来干嘛?”
元菘举起牙刷,“刷牙。”
郁乐嗯了声,“那你等我洗完脸先。”
话音未落,身旁传来动静,元菘的牙刷早被他丢在洗脸台上,下一秒镜子里就出现元菘折返的身影,手还拿着一条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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