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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朗把毛绒绒的脑袋拱到祁阔肩头,亲昵地蹭了蹭,闭上眼睛。
半梦半醒间,祁阔熟门熟路地将狼犬拥入怀中,一如无数个严朗出任务晚归的深夜,祁阔嘟哝一句:“回来了。”
旋即坠入深眠。
严朗做了个梦,他之前也有做过梦,因记忆残缺,梦境都是听不清的对话和看不清的人脸,这次不同,他梦见夕阳。
巨大的火球挂在海平面,他负手站在一艘着火渔船的甲板上。
海里飘着汽油和药箱,哀嚎、枪声、怒骂组成奇异的背景音,渔船的二层燃起熊熊大火,黑烟腾腾,潮湿腥咸的水汽和浓重的火药味交织混杂,严朗站在甲板上欣赏夕阳。
他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的断臂男人单手提着一杆土制猎枪,骂骂咧咧地对他说:“gotohell,youbastard。”
(下地狱吧,你这个狗娘养的混蛋)男人没来得及开枪,说话的空档被严朗一枪打入海中。
海面逐渐吞没夕阳,严朗单手撑了下身体,坐在甲板边缘,双腿悬空,随渔船一同沉入深海。
咸苦的海水没过他的头顶,他仰头看天,夜幕低垂,绚烂的银河如铺开的繁华街市,他听到祁阔的声音:“该回家了。”
祁阔的声音低沉柔和,在严朗耳边响起,紧接着是某种鲸类空灵的鸣叫,一声接着一声,响彻云霄。
穿梭机早上九点,闹钟响起,祁阔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一颗毛绒绒的脑袋蹭在他颈侧,发出一声不情愿地嘟囔:“烦死了。”
祁阔忍不住笑,严朗有轻微的起床气,一点点无害的暴躁,例如蹬被子和发牢骚。
祁阔把严朗圈进怀里,拍拍脊背,揉揉脑袋,方才把炸毛的狼犬安抚平静。
“我想起个事。”
严朗闷闷地说,“锚点三号在太原吗?”
“在,二号和三号都被接回来了。”
祁阔说,“怎么?”
“二号的前夫和三号有联系。”
严朗说,“三号把二号送到机场的同时,给前夫发了短信。”
“你的意思是,三号不是真的爱二号。”
祁阔说。
严朗点头:“三号不适合作为改变时间线的备选。”
“没有备选。”
祁阔说。
“什么?”
严朗撑起身子坐起来。
祁阔仰躺着看向严朗,眼神清亮,平淡无波的语气仿若在聊日常琐事:“没有备选,只有你一个人能够回到过去。”
“我制造的穿梭机需要巨大的能量推动,引擎核心是10克的砹。”
祁阔说,“全人类拥有的砹都在我这里。
经过测算,一次穿梭需要消耗89g的砹,也就是你走后,人类没有再次启动穿梭机的原料。”
“这件事,他们知道吗?”
严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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