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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像一对熟悉的陌生人。
祁阔有意隐瞒,严朗一无所知。
更奇怪的是,严朗抹一把脸,祁阔关心的重点是将自己送回6月5日,他多次强调送他回到特定的时间点,却只说过一次拯救世界。
难道拯救世界不是最重要的吗?擦干身上的水渍,严朗围一条浴巾走出浴室,浴巾遮盖腰部以下的皮肤。
坐在床上的祁阔看到严朗的造型,镜片后浅色的眼珠微动,他说:“坐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严朗将吹风机塞进祁阔怀中,扶床坐下,毫无危机感地背对祁阔:“谢谢。”
浴室中的反思毫无用处,严朗心大地享受祁阔的吹风服务,眯着眼睛晃晃脑袋。
坐在他背后的祁阔修长的手指犁过细软浓密的发丝,指腹按摩头皮,吹风机轰隆作响。
祁阔凑近严朗的头发,鼻尖停留发梢,贪婪地吸入洗发水混合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好了吗?”
无知无觉的严朗问。
“快了。”
祁阔坐直身体,手指若有若无地掠过脖颈的皮肤,回到头部发根,细细揉搓摁压穴位。
严朗快要被祁阔温柔的动作催眠,他眼睛半阖,身体往一边歪,快要栽倒进柔软的床铺。
祁阔一把扶住他,轻轻放到枕头上,关掉吹风机,小心翼翼下床。
意识弥留之际,严朗抓握祁阔的手腕,含糊不清地问:“去哪?”
“加班。”
祁阔语气温和,“你先睡。”
“唔。”
严朗翻个身,用被子盖住脑袋,“早点回来。”
许久没有发生的熟悉对白骤然出现,祁阔几乎控制不住情绪奔涌,他咽下过分激动的情绪,轻手轻脚走出房间,“咔哒”
一声关上门。
早晨八点,地下城没有窗户,顶灯模拟日出,亮度由弱变强,生生将严朗照醒。
刺目的白光,一如昨日刚清醒时的画面,严朗生无可恋地摊在床上,闹脾气地蹬两下被子。
门外响起敲门声,祁阔的声音传来:“严朗,起床。”
严朗含着牙刷拉开门,侧身示意祁阔进来,自己走回卫生间继续刷牙。
祁阔拎着早餐走进房间,坐在桌子旁,从纸袋里拿出一瓶豆浆、两根油条、一个茶叶蛋。
“祁哥早上几点起床?”
严朗走出卫生间,坐在桌子另一边。
“七点半。”
祁阔说,“这些够吃吗?”
“够吃,所谓早餐吃好,午餐吃饱,晚餐吃少。”
严朗念顺口溜,“我妈说的。”
祁阔挑眉:“记性挺好。”
严朗剥开茶叶蛋的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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