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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坐在床边,她躺在床上,浓郁的暧昧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她双手握拳紧张起来,喉咙干涩,不断地咽口水。
偏生此时男人冒了一句,“岑蜜,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新婚夫妻?”
“不像。”
岑蜜毫不犹豫地回。
“是不像。”
秦邗升若有所思片刻,“新婚夫妻才不会干盖着被子纯聊天的事。”
“那……会干什么事?”
话一出口,岑蜜就后悔了,立马把脑袋埋进被窝里装鸵鸟。
天哪,岑蜜你怎么可以问出这么暧昧的问题来?你是不是希望这秦邗升对你做什么?你这个女流氓。
秦邗升被岑蜜可爱模样逗笑了,他把毛巾扔在床头柜上,起身去衣柜里拿出一条加绒加厚的毛毯。
真要跟岑蜜盖一床被子,擦枪走火的,他可不敢保证他不会对岑蜜做什么。
最关键,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必须克制隐忍。
感觉到床一侧因重量下降,缩在被窝里的岑蜜立马屏息凝神,手指紧紧攥着被子,紧张得心砰砰跳个不停。
良久后,察觉到秦邗升并没有伸手过来扯被子,她小心翼翼探出脑袋,发现房间昏暗一片。
借着窗外迸进的月光,她看见了躺她一侧身上盖着毛毯的秦邗升。
此时男人单手撑着脑袋,面朝着她这边,抿唇笑,“鸵鸟舍得离开沙子了?”
她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你才是鸵鸟,要不是看在你有睡眠障碍,我才不会来陪,睡。”
“我知道。”
秦邗升躺平,把双手放在脑袋下,“岑蜜,我离开的三年你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
岑蜜口不对心,故作轻松,“你也不可能一辈子守着我,我总该学会一个人去面对很多事,比如学习和生活。”
抿了一下唇,秦邗升侧目睨了一眼身旁岑蜜,“岑蜜,对不起。”
“秦邗升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岑蜜翻身,背对着男人。
深呼吸几次,她缓缓开口,“邗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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