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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容我向你证明——你我既然是真心心悦彼此,何故怕那漫漫长路,只要携手并进,不怕走丢了谁。”
京纾轻轻拍着徐篱山的背,像以前许多次哄他睡觉那样,“至于你方才说的‘不堪’,平日里总说自己是全天下最好看的,怎么这种时候还自谦起来了?”
徐篱山闷闷地说:“我平时也不撒尿啊。”
京纾被逗笑,“没有不堪,十二万分的当真。”
他伸手握住徐篱山的脸,让后者从自己颈窝中抬起脸来,与他对视,轻声说,“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也不知道那时刻的我有多兴奋。”
徐篱山从身到心,从理智到欲望,全数由自己掌控,只要想到这一点,京纾兴奋得几乎又些发抖,“太漂亮了。”
他亲着徐篱山的脸,目光痴迷,“我恨不得天天看,夜夜看。”
这样的目光,徐篱山远远承受不住,一边发出被亲吻的哼哼声,一边含糊地说:“那我估计要英年早逝了。”
京纾笑起来,与他接了个吻,说:“回屋。”
“不野合啦?”
徐篱山庆幸地说。
“慢慢来,再吓你,别生生吓出酸水一场秋雨打在客栈周围,桂树飘晃,花叶零落,随着秋雨的轻重、缓急滴滴答答的响了一个多时辰,中途雨势暂缓,可转眼又倾泻而下,压着晦明的天幕逞凶直至天光大亮才终于收势。
窗外的天静了,独立小院将白日的动静尽数挡了回去,徐篱山被换了身干净的里衣,小心地放进帐中。
被子摊开,轻柔地盖了上来,徐篱山神志昏沉,脸蹭过软枕,下意识地伸出手,嘴里唤着京纾的名字,等京纾伸手握上来,他才安生了些。
被迫分榻而睡多日的人着实不好对付,他被折腾得狠了,露出来的一截白瓷似的颈子上也少不了痕迹,抹一层柔软的药膏像是蒙了层晶亮,让本就艳丽的底色变得朦胧。
良久,京纾终于舍得挪开眼神,抬手放下床帐。
被子底下挤进一个人,气息分外熟悉,徐篱山下意识地往前蹭了蹭,将脸挨近那人的肩膀,随后那人微微侧身,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上他的后背,轻轻地拍着。
床帐内安静至极,徐篱山逐渐好眠。
京纾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睡颜,好一会儿,也跟着闭上眼睛。
下过雨的天微冷,徐篱山再醒来时还没睁眼,人先蹭进了身旁人的怀里。
京纾一下就醒了,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替他掖了掖后背的被子,又抱着眠了一会儿。
“我时常在想,”
片晌后,徐篱山说话了,声音哑得很,“事中的你和事后的你到底是不是一个你。
前者的你恨不得把我生吃了,凶狠残暴,后者的你恨不得把我供成一只掌心明猪,温柔体贴……你是人格分裂了吗?”
徐篱山对昨夜的遭遇颇有微词,心中愤懑。
京纾昨夜勉强吃够了,抱着掌心明猪紧实地好睡半日,此时心情舒畅至极,闻言抬起徐篱山一直与自己交握的那只右手放到自己脸上,态度良好地哄道:“不高兴就打我。”
打人不打脸,更何况此时打了,以后不知道要怎么偿还呢,徐篱山又不是真傻子。
他轻哼一声,五指蜷缩捏住京纾的侧脸开始揉搓,嘴上说:“这么好看的脸,我舍不得打。
你要真想哄我,你也趴下来,让我啪啪抽几巴掌呗。”
说到此处,他不禁又想起昨夜被摁趴在浴池边,一对桃子在水面若隐若现,遭受了无比强悍的火力,最后成熟得不能再成熟的惨痛遭遇。
徐篱山吸了吸鼻子,骂出了那句昨夜骂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三个字:“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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