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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的吧!
怎么会喜欢他?喜欢他这个年龄又大,长得又丑,还名节尽失的男人?
被表白的人面上没有一丝喜意,虽然知道这个结果,但江薏还是觉得难受,“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知道我在跟谁说,阿氿,别那么着急拒绝我,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证明我是真心的。”
怕再次被拒绝,江薏紧接着说道,“今日打扰了,过几日我再来找你。”
说完也不敢看穆氿的表情,低着头转身就走。
落荒而逃的人如果有勇气往后再看一眼,就会惊喜的发现那人的表情比她还要慌乱。
凌乱的碎发半掩着羞窘的眼眸,宽大的手掌也挡不住爆红的面容,心脏噗通噗通疯狂乱跳,哪里还有之前冷厉严肃的半分模样。
等到那恼人的少女走了好远,穆氿心头的悸动才慢慢缓了下来,黑红黑红的皮肤恢复原样,被摧残的理智在角角落落七拼八凑捡了起来。
望着已经失了人影的小路,深邃的眉眼下压,理智回归心底不可避免的爬上落寞。
江秀才还小,才会轻易说出喜欢,等到日后她见识多了,就会后悔今日所说的话。
自己不能趁她年轻就随意应下,她日后……值得更好的夫郎!
归家
回到小河村时,日头已过了一半,望着一月未打理就生出杂草的农家小院,江薏叹了叹气。
不管以后怎样,现在先把院子收拾出来,总不能自己住的地方一直荒草丛生吧!
江家小院在小河村来说还算不错的院子,正房宽敞大三间,中间是堂屋,左边是仓库,右边是江母江父住的屋子,右厢房则是江薏的住处,一半划了做书房,一半做卧室。
正房的左边,就是江薏之前收拾出来的厨房,厨房旁边还搭了一个洗澡的棚子,再往主屋后面就是江薏还没来得及涉足的旱厕。
也幸好这两日她吃得少,还没去过厕所,不然她本就不好的心情,只会越发的雪上加霜。
之前原身一心读书,从未做过家里的俗事,家里老人纵着她,也不让她沾手,就算生病的那些日子,也坚强的爬起来打扫做饭。
她们以为自己这次也像以前一样熬熬就能好了,可没想到身体不仅没有越熬越好,反而完全拖垮了身体。
花了家里剩下的银子买了药不见好,老两直接断了药要熬着,谁知一熬就直接撒手人寰了。
从来没管过杂事的原身,一开始接触这些杂事,就是自己双亲的的葬礼,等她手忙脚乱的听着村长的指拨把老人送上了山,整个人的精气神好似也被一起埋在了山里。
原身过得浑浑噩噩,但是江薏可不想这样,昨天她简单收拾了厨房和睡觉的房间,其他地方都还没打开看过,今日有时间了,无论如何都要把家里收拾出来。
若是自己能顺利娶到阿氿,这里就是阿氿和自己的家。
这样一想今日饱受打击的江薏终于振作起来,撸起袖子回房找了两块巾子,一块包脸,一块包头,拿了门边的竹扫帚开始打扫起了房间。
收拾完自己住的地方,特别是房梁上昨日一睁眼就瞧见的大蜘蛛,江薏才满意的转身去了老两口住的正房。
锁了一个来月的正房终于再次打开,房里密闭的空气有种怪怪的味道,江薏皱眉走进去,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进入屋里。
江母江父爱孩子,自己并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几身打了补丁的衣衫,就算是全部家当了。
闷头一通扫扫擦擦把房间收拾好,江薏又去了对面的当库房的杂物间。
这房间本来是堆放粮食的,但那点粮食在办葬礼的时候都拿出来办酒席了,现在这里只剩下一些稀稀拉拉的农具随意乱摆着。
江家没什么先见之明,之前穷的时候没钱买地,有钱了村里又没地要卖,就只好守着自家那一亩薄地种些自家的吃食,等着女儿中举。
老两口生病的时候正是春耕,地里荒着没人去打理,现在里面全是杂草救也救不回来。
把农具稍微归置归置,江薏想着那块地自己要不要租出去,不然空着也是浪费。
“秀才姐姐。”
屋外突然有人在喊,江薏拍拍身上的灰,走了出去,篱笆院外正站着一个秀气的小郎君。
认出来人,江薏温和的打声招呼,“孔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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