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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谢臻暗暗记下这个名字,继续追问道。
“还有……”
那谢丰似是有些为难,但在谢臻的目光下,还是说了出来:“还有就是二爷房里,您也知道,二太太的性子要强些,前些年跟个宋姨娘对上了。”
“偏偏那宋姨娘也是个狠的,竟往二太太的汤羹里下了药,幸而没真闹出人命来。
二爷经不住二太太的闹,就把她送去见官了,后来听说关了些日子后就放了,但她自己想不开,回家后就吊死了。”
谢臻皱皱眉,总觉得这里头的事,并没有那么简单,但他却并没有再深挖,而是让谢丰继续说。
只是这一次,谢丰却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来。
叶鸽却突然回忆起上次,无意间听到的丫鬟小厮的对话,忙在谢臻手上写道:“我听有人说过,有个姨娘是得了疯症死的,先生问问他是哪一个。”
谢臻略一皱眉,但没有直接问谢丰,而是拉着叶鸽的手说道:“鸽儿又是从哪听来的这些,可又是有什么人乱嚼舌根了?”
那天的事叶鸽本就觉得有些对不住小丫鬟,此刻哪里还肯让谢臻再去追究,忙讨好地笑着写道:“我闲来无事去听她们聊天知道的……先生先别说这个,快问问大管事有没有得疯病死了的姨娘。”
谢臻又看了叶鸽一会,见他脸上确实没什么委屈的神色,才握着他的手问向谢丰。
谢丰听后,也是着实愣了下,而后才拍着头说道:“是了,三爷说的是她呀。”
“是有这么一位姨娘,但她不是大爷二爷的人,所以刚刚我才落下了。”
不是大爷二爷的人?叶鸽这下有些糊涂了,这家里不是他们的人,还能是谁的妾室呢?谢臻却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么说来,她是哪位少爷房里的?”
“正是呢,”
谢丰点点头,解释道:“她姓钱,是大少爷房里的人,原来是外头唱曲儿的姑娘,大少爷那时候年纪轻,就把她带了回来……您知道,这事要是放在二太太那里,多半是要出事的,可大少爷是大太太的孩子,大太太最是慈和,就让她留下了。”
“可谁知,她到底没那个好命,过了几日也不知怎么就疯了,然后便病死了。”
谢家大少爷谢崇和……叶鸽回忆起三十晚上,谢臻指给他看的那个青年。
他相貌上倒是很好的,有些随了大太太慈善的眉眼,怎么也不像是会害人的样子。
谢臻思索着谢丰说出的这三个人,姓吉的那个小丫鬟倒是可以先放一放,至于宋姨娘与钱姨娘这两位,他倒是暂未斟酌出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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