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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辞肉眼可见的有些晕了。
床幔笼罩出暧昧缠绵的方寸之间,梅辞仿若一叶扁舟一般在湖面上摇曳。
时间久了,泪便无知无觉的淌出来,殿下姐姐的低喊一通。
只不过好像都不再有用……
脑子里只剩浆糊的梅辞不知想到了何处,突然狼狈的哑声开口:“求求妻主…饶了…饶了我吧。”
他们已圆房,殿下如今自然便是他的妻主。
彼时他尚且还自己碰着,不知道难捱的苦楚还有自己一半,只顾着求着让姜枕烛放过他。
听他说罢这个要还是能停下才是有鬼。
姜枕烛俯身蹭着人柔软耳廓,颇有些兇狠的要他继续。
梅辞便吓得轻颤,全然照做。
直到最后嗓子还在低哑含泣,拖着长音轻哼着,末了一句黏黏糊糊的含泪剖白:“谢谢妻主……”
姜枕烛动作微顿胸口起伏,实在是叫人勾的头昏脑胀。
浑身无力的小郎君趴在人身上,姜枕烛的掌心拂过他脊背,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
不用多久,梅辞便困乏的彻底没了意识
捷径
第二日醒来整个人便仿若散了架。
梅辞也是才知道,原来同女子在一起是这般累人的事。
身边熟悉的温度早便消失,外面也已经天光大亮。
梅辞神色肉眼可见的蔫,筋骨酸痛的撑起身子,面上尚且带着被疼爱过后的柔软余韵。
任由月白扶着人起身给他收拾洗漱,一旁的呈露忙着去传早膳。
雪白的云缎锦衣上身,外罩一件亮青色的对襟袄背子,白玉腰带白玉发冠,本就雪白的颈下挂了条素雅的珍珠璎珞坠子,每一颗都圆润饱满,瞧着便是十足十的贵气。
梅辞指尖触上,是有些微凉的圆润,却也觉得惹眼,伸手便想摘下来。
反被月白连声笑着拦下,催促他去用膳。
“带着好看,公子动作再不快些,同白公子约定的时辰可马上就要迟啦。”
殿下出门前可是特意叮嘱了,让人盯着他好好吃饭。
月白孩子心性,几天内便同府上大多数人混了个半熟,尤其是打头的呈露。
看着他们对公子的尊敬恭顺都不似做假才放下心来。
其中又数晋王殿下最让他意外,同原本构想里肆意欺辱的戏份不同,殿下待公子几乎是有求必应,便是原先府上的主君,也没有如此这般待遇啊。
可见王府的日子是极好的。
像公子这般神仙一样的儿郎,便该养在这般的宅子里才能长命百岁。
所以月白心下已隐隐把王府当成了新家,只盼着公子年年有今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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